激的话就只能说这些了告辞!"说罢,郭安转身又走了回去,继续监督手下的土兵们收剿军械
周运明宛如石化,呆立当场他左看看,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千骑骑兵;右看看,是一群鹌鹑挡道头顶还密密麻麻的满是弓箭手;前方是一堵大墙,大到他搭梯子都翻不过去;身后是延昌县衙,那便是万丈深渊
四面八方都被围死,如同铁桶一般哪怕是长了翅膀能飞,那也会瞬间被射成马蜂窝!
"扑通"一声,周运明瘫倒在了地上,"死了!"
薛绍不急不忙的走了出来,身边跟着郭元振和十余名全副武装的英武亲随薛楚玉则是提着邓载化的一条腿,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他拖了出来,一甩手将他扔在了街道上,重重的摔在周运明的身边
"啊!!"周运明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往旁边挪动
邓载化在地上摔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叫道:"薛少帅,我们未曾犯错,为何要如此对我们"
"对,对!"周运明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叫道:"我二人尽职尽责保境安民,延州寸土未失,百姓分毫不损!最多就[,!]是迎接钦差大臣来迟——但不知者无罪,薛少帅又何苦如此薄情我二人可是未尝亏欠了你!"
"嗬!你还真是义正辞严,声声血泪呀!"薛绍笑着说道,笑得仍像是之前的那个纨绔脓包一样
周运明和邓载化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同时在心里骂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失心疯了吧!
"来人,把我准备的礼物带上来,给周刺史与邓果毅看看"薛绍下令道
亲随应了诺,折返回去捉了一个人来
周运明和邓载化看到那个人就当场傻了眼——犬奴儿!
"认识么"薛绍淡淡的微笑着,问道
"不不,不认识!!"邓载化最先大叫
"巧了,他却认识你们"薛绍说道,"犬奴儿,告诉我他们是谁你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犬奴儿早就被收拾得半点脾气也没有了,为了保命他连忙说道:"少帅,他们年长的一个是延州刺史周运明,年轻的一个是延川府果毅都尉邓载化!小,小人是白铁余送给邓载化的的"
"的什么"
"娈童!"
"哗——"
全场爆发出一片惊嘘之声不光是千骑和土兵们惊叹,就连延州来的兵都惊讶了!
"胡说!"邓载化急了,大声叫道,"薛少帅,你何苦找个无耻小人来栽赃于我"
"你倒是嘴硬"薛绍仍是笑眯眯的,说道,"犬奴儿,他们说你是栽赃的小人你可知栽害朝廷官命,是杀头的罪"
"不,小人没有栽赃!小人有证据!"犬奴儿急了,连忙大声道,"邓载化的大腿儿根上左边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迹黑块,上面还长了黑毛儿!"
"你你胡说!"邓载化急忙大骂
"来人,脱!"薛绍一声令下,几名亲随冲上前来二话不说把邓载化当众剥了个精光
好多人伸长了脖子来看,然后发出了更大的一片惊嘘之声
"果然如此!"
"堂堂的武将,居然贪好男风!"
"你怎么不骂他暗中通敌——那个娈童可是白铁余送给他的!"
"没错!——这个奸贼,着实该死!!"
一时间骂声四起,很多延州的士兵都在跟着一起骂了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知道周运明与邓载化已经暗中投敌的,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薛绍仍是那样笑眯眯的,说道:"周运明,邓载化,我大可以一刀砍了你们图个省事但我必须要让你们死个明白,也好给延州的父母乡亲们一个交待!"
"你你血口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