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年冬天的大雪却是改变了这一切。
赵阔,燕国唯一的武侯,也是统领三军的大将军,立下过赫赫战功,也是燕国数一数二的强者,但是在那年冬季与邻国交战之时,率领的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只有赵阔一人回来。
随之,燕国之王大怒,把赵府上下贬为庶民,赵阔被关押天牢。而最痛苦的不止是这些,赵阔之子,赵炎!当时乃是名震燕国的大天才,五岁时就已经天资过人,十岁觉醒灵脉,十二岁打通灵脉随即一举突破开脉境九层,成为了燕国之中年纪最小就触碰到开脉境瓶颈的人。但因为其父之罪,他身上灵脉被毁,成为了一个废物。
没错,这个少年就是那个赵炎,那个从天才变成废物的家伙。
此时他的内心之中还是担心着家中的母亲,其母,秦玉。自从赵阔被抓入大牢那天起,秦玉日日以泪洗面,加上当时寒气入体,身子每况愈下,导致了现在疾病缠身,终日卧床。
马车缓缓停稳。
“xiǎ一 jiě。到了。”
雪姨和赵炎走下了马车。
赵炎看着眼前这个威严无比的燕国天牢,在天牢的一旁有一处布满血迹的石台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望着那个石台,他的拳头紧握,瘦弱的身子在寒风中颤抖着,那是在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
“跟我来。”雪姨走进了天牢,她的手中拿着一个金色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在天牢的尽头,没有灯火,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以及从缝隙中吹过的寒风带着的呼啸声。
“前面就是你父亲在的地方。”雪姨停下了脚步,看着身旁的赵炎。
“谢谢雪姨。”赵炎低语了一句,朝着前面走去。
此处就是天牢的最深处,好几处的牢房都是空着的,而在最里面的一处牢房,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赵炎的步伐加快,当他站在那间牢房前,看着牢房里面的场景,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铁栏杆,冰冷的刺痛传递着他的内心。
“爹。”
赵炎轻喊一声,但是黑暗之中没有任何的回答。
只见牢房之中四根从墙壁四角延伸出来的带着倒钩的铁链刺穿了男人的四肢,使男人高挂在半空中,鲜血早已把铁链染红,伤口几乎已经和血迹斑斑的倒钩“融为一体”。
赵炎想要继续喊,但是他还是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听不见,也看不见,早在五年前的那场大雪中他就已经失去了这些。
赵阔被打下天牢的时候,就在外面那座石台之上被人活活挖去双眼,用石水灌入耳中口中,曾经征战沙场的赵武侯,现在已经是一个听不见,看不到,说不了话的废人。
滴答滴答
鲜血滴落在地上,赵炎的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拍打着寒冷的地面。
“父亲,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会证明。你不是逃兵,你不是罪人。”赵炎咬着牙最后看了父亲一眼,他毅然转身走开,不管是现在,还是五年前,他都相信着他的父亲不是逃兵,他一直都是他心目中的英雄,五年前的那场大战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之后,赵炎走出了天牢,走到外面,被刺骨的寒风拍打着脆弱的身体。
“炎儿。上车,我送你回去。”雪姨没有问一句赵炎关于他父亲的话,因为她知道她不能问。
“不了。雪姨,我想要自己走回去。”赵炎表情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平淡,五年来的欺压,已经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内心。
“那这袋灵石。”雪姨拿出了一个丝绸布袋,里面装着一块快闪闪发光的灵石,其中带着微弱的灵气有助于修炼者修行。
同时这些灵石也是世界的货币,这一袋灵石就相当于一户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