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皱眉和这一顿,引来了所有少年扭头一看。然后大家表情各异,有失望的c有鄙夷c有嘲讽c有愤恨的
接着开始有一些少年低声议论,但是被江城子的轻咳声打断了。授课还在继续,南宫瑾瑜的酣睡也在继续。
这场急雨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南宫瑾瑜醒来时江城子的授课恰好结束。全然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他搓揉了一下稀松的眼睛,然后极为干脆地起身离开的讲堂。
所有人都以为南宫瑾瑜只是离开片刻,直到他们下午在校场中仍旧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才意识到,原来这位南宫少爷只上了半天的课就走人了,这种任性简直有些荒诞无度。
更让他们更为惊奇的是,南宫少爷并不只是今日因为身体不适c犯困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才如此。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南宫瑾瑜都是如此,每天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坐在讲堂中草草地听完上午的授课,然后便独自一人离开。
而更令所有人咂舌的是,南宫少爷逃课离开并不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求做,而是跑到帝都中最有名的风月场所——天香楼。
一时间,整个帝都开始掀起了一阵带有谩骂意味的非议,那些原本还有些可怜同情南宫瑾瑜遭遇的人也加入了其中。
没有人能够理解和容忍身负着南宫家的继承人c帝国未来的元帅这样双重身份的人,竟然会如此荒废演武讲学的学业,然后还沉溺于酒池肉林与歌舞升平。
南宫瑾瑜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说是骄奢淫逸c荒淫无度,所有人开始对这位南宫少爷感到无比的失望c甚至是有些痛恨。
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向来家风严谨苛刻的南宫家对此竟然表现得毫不在意,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一样,对于南宫瑾瑜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的责罚,南宫元帅对此更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兵部也冒着有损自身威严的风险,没有任何的表示,任由南宫瑾瑜在府衙中来去自如。
刘財厚看着吃饱喝足后睡在卧榻之上的南宫瑾瑜,满脸的愁容。
尤其是这几天,他越来越感觉到帝都百姓悠悠之口的可怕,关于南宫瑾瑜的非议也似乎成鼎沸之势,而做为每天陪着南宫瑾瑜待在天香楼的他愈发的惶恐不安。
刘財厚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俩每天在天香楼的雅间里只是吃饭睡觉,没有叫过一个姑娘作陪,也没有看过歌姬莺歌燕舞,何来的骄奢淫逸c歌舞升平。
越想越憋屈,刘財厚端起杯子将大半杯的果浆大口饮尽,然后将杯子狠狠地放回桌上,口里喘着粗气。
“你是心里怕了,还是舍不得那些饭钱?”南宫瑾瑜慢慢地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浅笑说道。
刘財厚没想到南宫瑾瑜已经醒来,有些惊讶,但是看到他脸上有些戏谑的笑意,心中更气,说道:“你还好意思笑,现在帝都的人都说是我把你带坏了。”说着刘財厚不禁仰天长叹:“我招谁惹谁了,慷慨解囊请人吃了一个月的饭,而且还是这是天香楼这么贵的饭菜,可到头来却要我背负这样的骂名,苍天无眼c人心不古啊!”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我的小少爷啊!你可是南宫少爷,谁能把你怎么样。我就不同了,我家只是做生意的,无权无势,那些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刘財厚一脸的苦口婆心:“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回去好好上你的课,当你的南宫少爷,实在不行,你下次来天香楼别叫我了,吃什么喝什么记我账上,我月底来结。”
说完刘財厚穿上鞋子,正打算要走,可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南宫瑾瑜悠哉声音:“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没义气,我也只能如此。”
刘財厚身子钉住,转身狐疑地问道:“只能如何?”
“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