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次睁开双眼看向昭阳城,跳出了寻常观景的眼界之后,他看到的昭阳城已然是另一番景象,而看透之后他便开始感受到这座城所展现出来的威压。
站在一旁的谷老早已将南宫瑾瑜的神情变化尽收眼中,知道他已然看透了昭阳城里的玄机:“帝都的皇城大阵自开国以来就开始建造,这千百年间,耗费了帝国无数大阵师和神符师的心血和智慧。昭阳城确实是一座雄城,因为有城墙c有雄兵,更因为有如此大阵,这才是昭阳城真正的底蕴。”
谷老满脸的自豪,为建造这座大阵的阵师和神符师而感到自豪。多少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像他这样的阵师,为了守护帝都,他们秉承着先辈们的遗愿,默默地镇守和修缮着这座庞然大阵。
“瑜儿,你好好感受一下此阵,可有什么体会?”谷老显得有些期待地再次问道。
南宫瑾瑜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惊奇,开始认真感受着这座皇城大阵。阵法的威势在他脑海中形成,他的神识开始游离而出,感受着阵法中无数个阵位所传来的威力。与此同时,他的念力也施展而出,融入到那汹涌的符意之中,在感受和窥探中辨识着这道磅礴的符意。
“这座护城大阵似乎与一般的守护阵法有所不同。”南宫瑾瑜小心翼翼的说道。
“有何不同之处?”
“一般的守护阵法都是外强内弱,如此才能起到防御和守护的作用。而此阵却是外弱内强,整个阵法所展示出来的阵势也是如此,似乎破阵而入比出阵还要困难,感觉整座大阵就像就像是一座囚笼。”南宫瑾瑜有些不解地说道。
“哈哈哈!不愧是我谷逸的徒弟。”
南宫瑾瑜有些困惑地看着谷老,向来严肃的谷阵师居然也会如此开怀大笑,更不解的是谷老居然承认他是自己的徒弟。
“不错,昭阳城的就是一座牢笼。”谷老抬起双掌盖着眼前的帝都,继续说道:“这座皇城大阵并不算什么隐秘之事,整个神域上知晓它的人不在少数,昭阳城堂堂千年帝国,有此大阵并不稀奇。但他们都不知道,也不会想到,天明帝国的皇城大阵居然是一个牢笼。”
谷老越说越激动:“当年的高祖皇帝是何等的英明!所有人都以为布在帝都的阵法就应该也必须是为了守护皇城的。可谁又能看得透,当一个帝国已经被敌军攻到了皇城脚下,一味的死守还能有什么意义?”
“负隅顽抗终究还是一个死局,费尽心机布下的守卫阵法也不会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只有以退为进,将敌军放入到帝都里,让敌军的主力都葬送在这个阵法之中,这样帝国才能有一线生机。”说道最后,谷老的脸上闪过一道寒芒:“所以,天明帝国的皇城大阵不是为了守卫昭阳城,而是让昭阳城与敌军同归于尽,这座大阵真正守卫的,其实是整个天明帝国!”
听到谷老说的这些帝国的最高机密,看着山下的昭阳城,南宫瑾瑜的背后不禁有一阵寒意冒起。
“那帝都内数以百万计的军民将如何脱困,难道也要与昭阳城共存亡吗?”南宫一脸急切地问道。
谷老回头看着南宫瑾瑜,脸上的寒芒尽散,心中一暖。果然,这孩子天性纯良。
南宫瑾瑜并不知谷老心中所想,眼睛直直的盯着谷老,很迫切地想知道dá àn。
谷老一笑,缓缓说道:“当然不是,此阵既然是为了给帝国留一线生机,自然不会让城中军民同归于尽。”
“你再仔细瞧瞧城中几条主街道包括皇宫中那些比较隐蔽的方位,这些方位中都布有传送的阵法,一旦昭阳城被围,城中的军民就会从这些传送阵法中脱困。”谷老指着山下的昭阳城说道。
南宫瑾瑜听完心中稍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瑜儿,你可知谷老今日为何要跟你这些?”南宫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