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谁都会知道,这柄刀是夜影司的刀,而拿了这把刀的人以后也必须是夜影司的人。
很明显,计晨子是在赠刀,也是在收南宫瑾瑜入夜影司,而季院长出言相告,便是表明了他并不同意南宫瑾瑜入夜影司。
气氛突然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南宫瑾瑜,等着他如何抉择。
南宫瑾瑜抬起头,带着感激的神色对着季院长说道:“季老,我明白的,但我想要这把刀,也想入夜影司。”
季老没再多言,只是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他与南宫瑾瑜相处最多,也最为明白南宫瑾瑜的性子,想要那把刀是真的,尊敬崇拜夜影司想加入也是真的,但其实他明白,南宫瑾瑜想收下那把刀和加入夜影司,更多是为了报计晨子教他修炼武道的恩情。
看着南宫瑾瑜接过自己手中的长刀,计晨子心中说不出的欣慰,难得的大笑起来,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随着计晨子一笑,气氛冰释,谷老与袁老也纷纷展颜露笑附和,举杯畅饮。
忽然,袁老一把将南宫瑾瑜扯到身边:“好小子,能让计首司如此费尽心思赠刀邀入夜影司的,整个帝国恐怕也唯你一人了。”
“话说还没见你饮过酒,来来来,饮下这杯庆贺一番。”袁老将自己斟满的酒杯递到南宫瑾瑜的嘴边,也不顾他愿不愿意喝,就直接灌进去了。
“袁老儿,不可!”季院长话音未落,满满的一杯上好佳酿就已尽数灌到了南宫瑾瑜喉咙里,辣的他直吐舌头。
“咋地了,不就一杯酒嘛,瑜儿虽说身子弱但也不至于”袁老话没说完,一旁的南宫瑾瑜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这”这下不止袁老,就连谷老与计晨子都觉得格外的诧异。
“瑜儿的身子怪,不胜酒力,遇酒就倒,我也是以前偶然用酒入药才发现的。你这一杯酒,够他倒上个一天一夜了。”季院长没好气的解释道。
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南宫瑾瑜,袁老一脸无辜,心想这小家伙真邪门,饭量那么大,酒量却差的出奇,不对,应该是没有酒量!
从南宫瑾瑜的房内出来,季院长看到了正在院里散步的计晨子。
“此事南宫元帅不会同意的。”季院长口中的“此事”自然是计晨子让南宫瑾瑜加入的夜影司的事。
“夜影司归陛下所管,元帅无权插手夜影司之事。”
“你应该明白,在帝国,没有什么事是他插不了手的,只是很多事他不愿插手罢了。”说着季院长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计首司:“况且,你还压根就打不过他。”
“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啊!”计首司说道。
季院长没有再说什么,移步往药房走去。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了计首司的声音:“季老,我知道您爱护瑜儿,您放心,我有分寸。”
“瑜儿心中怀着仇恨,有些事做排解一下总是好的。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下山的,即便他下山了,身为夜影司中人后,我也好照看着他,我相信,南宫元帅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季院长知道,计晨子所说的让南宫瑾瑜下山,并不是寻常的上山下山,而是指同意南宫瑾瑜下山fu ch一u。但是季院长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进了药房里。
院子里只留下了计晨子一人,他背着手站在院子中央,心里在想着什么。
刚才他对季院长说的都是实话,并无半句虚假,只是话未言尽。
他确实不会轻易放南宫瑾瑜下山,让南宫瑾瑜入夜影司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照看着他。
院里的所有人包括南宫敬腾,都以为计晨子答应南宫瑾瑜教他修炼武道,并不是为了让南宫瑾瑜真的去fu ch一hā rén,而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