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去死吧你们,去死去死。”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是和两个粗野的男人在一起呆久了,小涵也爆发了,表现出了和她的颜值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粗野。她抓着窗户的边框,使劲的推着,刚才,一只该着死的二级蜘蛛型感染者正试图通过,结果脑袋就被夹住了,此时的它正使劲活动着卡在窗框中间的脖子,伸进室内的脑袋不停地哀嚎着,但小涵却没有丝毫松劲的迹象,看样子也是红眼了。
薛涛见她这样,也跟了上去,和她一起拉着窗框,二人一同发力,往里使劲一挤,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窗户被重重的关上,感染者的身体掉了下去,头却留在了屋里,还在不停地撕咬c挣扎。
“去你的吧!”
薛涛对着它连踏数脚,坚硬的靴子每踏击一次,地上的脑袋哀嚎的声音都要起一个高音,只是每次声音都要小一些,最终,被连踩将近十脚以后,在一声“噗呲”声中,那颗脑袋化为一摊血浆,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薛涛抬头看了看小涵,发现她也正在看着自己,此时两人身上都沾满了之前用窗框斩首感染者时沾染到的血液。
“我以为女孩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吓晕过去呢。”薛涛因刚才的欲裂活动,说话有点气喘吁吁的。
“我的胆子也还是不小的。”小涵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的声音已经可以明显听到颤抖了。“我以为,男人都很强壮呢。”
薛涛笑了,小涵也笑了,现在她可以理解男人间奇怪的友谊了。然而,感染者可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互相理解的时间,它们眼里只有需要尽一切可能要吃进嘴里的食物,此时,已经叠好罗汉的壮汉型感染者已经到了窗边,对他们而言,玻璃如同一张立起来的单层卫生纸,几乎不见费劲,它们就闯了进来。
和这种体型的怪物玩近战格斗完全是在找死,薛涛从地上捡起秦越之前丢下的武器,对着感染者的脑袋点射着,壮汉型感染者虽然体格健壮,但防护性一般,爆头依旧是它们的死穴。薛涛连开数枪,几只最先进来的送死鬼系数归西。
但是,有句名言叫“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如果应用到末日,就该是:“你永远不知道,尸潮和子弹用尽哪个先来,或者两个一起来。”秦越的武器里子弹本来就所剩无几,面对源源不断的二级感染者,告罄只是时间问题,果然,伴随着最后一发子弹弹壳落地,窗口已经推挤了很多死去的感染者,但是这远不能完全灭绝他们。
“妈的,秦老弟你快点啊。”薛涛把手里的武器扔在了地上,没有子弹的它就是废铁一堆,还不及他拔出的匕首好用。体会过近战的人,才知道热武器的可贵,这一点小涵深有体会,面对逐渐逼近的二级感染者,她只能后退。
“该死的,秦越那小子到底干啥去了。”薛涛一刀劈开一只蜘蛛型感染者的头颅,一边抱怨着。他的近战能力在军营里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即便是最强的战士,近战也只能针对一些身体娇弱的感染者,在膀大腰圆的壮汉型感染者面前,所有的格斗技巧都是胡扯。
“妈的,小秦你是死楼下了还是咋地。”
薛涛终于失去了冷静咒骂了一句,然而他话刚出口,电梯门打开了,站在门里的正是秦越。
“涛哥,背地说人坏话可不好!”
秦越拿着一把刚从楼下捡到的信号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信号枪发射出的是一种特殊的信号弹,这种子弹虽然没有杀伤力,但是却能造成很大的声响和火光,对于趋光趋声的感染者而言,尽管那不是食物,可也是一种引诱,它们抬起头,看着卡在天花板上的信号弹发呆。薛涛小涵见状,拔腿就往电梯里跑,当他们踏进电梯时,信号弹正好燃料耗尽,回过神来的感染者立刻再度涌了过来,但它们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