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人之英雄侍伴终身。”
桥倩笑出一片水月风光,她打笑道:“照此梦断,吾等之姓为桥字,即做姻缘桥来解,姐姐小字拆开为王与韦,韦乃皮也,意下是披有王皮之人,莫不是夫君为王?妹妹小字拆开为人青,岂不是夫君也为颇有渊识之人中人,杰中杰?”
姊妹花一同起笑,美出了满屋的芬芳烂漫。
竹后隐藏的身影稍稍动了动,她在思考两姊妹的话,结果发现了蹊跷。
孟赢溪心道:“姓为桥字即做姻缘桥,那么必定是桥字而非乔字;姐姐的小字拆开是王字与韦字,那么合起来就是玮字,她叫桥玮;妹妹的小字拆开是人字和青字,合起来应该是倩字,她叫桥倩。”
略微一顿,她自然惋尔惜笑。
“呵……好巧,她们的名字与三国时期的著名美女大小乔十分雷同啊!可惜那是乔玮与乔倩,一字之差叫人好遗憾!”
虽然自己否定了对方的身份,但孟赢溪仍然不敢坚持这个想法,因为她们确实太美了,而且是才貌双美,照理因该不甘平庸。
一阵快走的脚步声响起,桥国老亲自进后院来叫女儿。
“玮儿,倩儿,以武定亲近启,速行准备。锣鼓三响过后,即刻出来。”
“是”
桥国老出去了,而两姊妹则羞涩地再次整理仪容,随时准备出场亮相。
“咚咚咚咚……咣!”
比武招亲的竞技台传出一连串的锣鼓长响,比武招亲即将开始,众生群情激昂,互相拥挤而动。与此同时,一位苍老如枯木的妇人也离开了后院竹林,混进了人群中。
桥国老满面喜色地振呼道:“诸位英雄,诸位来客,今日乃桥家大喜之日,小女桥玮、小女桥倩,双双以武定亲,择吉日出嫁。凡适婚之男子皆可上场竞技,若已婚配者切毋滋事取闹,否则桥家不饶。”
“咚咚咚咚……咣!”
桥家命人敲响了第二次锣鼓长响。
桥国老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既是以武定亲,须得使规矩,行章法,以免无则生乱。”
“规矩一,以武定亲,事为以武鉴婿,胜出者为最终人选。然……比武实为较技,点到为止,桥家不愿见英雄喋血,大喜之日伤亡为忌。但拳脚与刀剑无眼,惟恐在所难免。因此,凡上场之人须签一生死状,死伤自负,与桥家无关。”
“规矩二,桥家虽是以武定亲,终究要得小女所爱方为佳缘,倘若小女有意中人,可随时终止比武,抛绣定郎,其当即为婿,不必竟为武技最强之人。”
“规矩三,若小女始终无抛绣,则由首轮终胜者从二女中自行选定将娶之人。余下之女再开较场,仍为终胜者获娶。”
桥国老终结道:“以上三规既为今日桥家选女婿之标准,若无异议,即刻便开始以武定亲。”
“无异议!”
众人纷纷回应,有人开始活动筋骨准备上场。
场下没有亲眼见过桥家桥玮、桥倩这对姊妹花容貌的外地来客起哄叫道:“桥公,快快请出令嫒双花,叫人鉴芳赏玉,让众人以定夺是否可值搏命一拼?”
“咚咚咚咚……咣!”
在集市般的笑闹声中,桥家命人敲响了第三次锣鼓长响。
桥玮、桥倩这一对略施粉黛的姊妹花从台后窈窕而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们那惊艳的容貌叫人垂涎欲滴,喉咙蠕动,无论能娶到其中的哪一位美人都是快活赛神仙。姊妹花亮相以后就端坐于有横木护栏的台角,以便观选出意中人,同时也可观看场内的比武。
喧闹的场子因为美人的现身静谧了那么一会儿,然后在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中又躁动起来,人-流顺向奔涌,于是那签字画押的地方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