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阿姨,那文章里的内容呢都是假的,但是假的最怕是以讹传讹了,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是不是。您看您在宿管这么重要的位置上,您要是没事多帮着解释解释,不要总是想着苏琰自杀不自杀的事了。”
那阿姨一听李墨这么说就不愿意了:“什么意思嘛,好像瞎话都是我传的似的,我这是关心她怕她出事。”
李墨不想跟中年fù女多做纠缠,提着饭就往上上走。
那阿姨在后面念叨:“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的死了活了的是你们的霉头,我怕什么啊。”
李墨提着饭上去,一路走,一路都有假期留宿的女生在走廊里指指点点。
“你看,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帅哥愿意挺身而出帮着买饭,这哪是一般的魅力啊。”一个刚洗完头发的女生撇着嘴说。
边上正在洗袜子的女生和苏琰有点jiāo情:“别乱说,我们和人家又不熟,我看她不像那种人。”
“你看?你有火眼金睛是怎么的?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妖魔谁是鬼怪?”洗头发的女生嗤笑一声:“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在帅哥身子下面承欢的时候可不会明白的儿告诉你,人家给你的形象自然是积极向上乐观开朗的了。”那女孩低声说:“你看她们宿舍的舒瑶之前不都是有豪车接送么,你没看报道说舒瑶被那个开车接她的老头包养了了,我跟你说,这种事啊都是学,都是攀比。”那女孩边用枚红色的湿发毛巾将头发细致的包好便开口说着。
那个洗袜子的女孩问:“那是谁学谁啊?”
“这种事啊,谁学谁啊,不好说,反正啊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女生宿舍的厕所和洗漱区是公用的,那女孩说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没发现舒瑶已经站在洗漱区的门口了。舒瑶打开水龙头洗手,不仅不慢的问着:“攀龙附凤也是需要资本的,不是谁都可以被包养的,那些先天不足的就是再怎么努力也只有眼馋的份,叽歪别人的事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了一张什么脸。”
那女孩看见舒瑶,原本心里还一丝尴尬,听变相的说自己丑,她不乐意了,之前俩人就因为舒瑶孩子啊宿舍住的时候用水龙头的事有过矛盾,这会两厢一对话,矛盾激化了:“呦,真是没见过这种人,当了婊子或者小三的还当的这么嚣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这么多年的仁义礼智信都白学了。”
舒瑶在水池里甩了甩手:“白学没白学的我自己心里清楚,倒是有的人为了美不知道在脸上动过几次刀子,还一不小心被男朋友捏坏了胸里面的硅胶。”舒瑶说完顺带哈哈了两声。
那女孩听着舒瑶的二话连开始变得狰狞,她jiāo过一个男朋友,出去睡的时候那男的一用力把她刚隆不久的胸捏bào了,可气的是那个渣男后来和自己分手了还到处说,这成为她心中永久的痛,谁提她跟谁急:“你说什么,你有脸说别人。”
论打嘴架,舒瑶就从来没输过:“我可没说你,你自己要接话,怎么的?你的胸是假的,别捏坏过?”舒瑶笑呵呵的说着。
边上洗袜子的那女孩一脸焦急:“别说了,都是同学。”
“谁跟她是同学,我可不跟婊子是同学,我嫌脏,说出去丢人哦,烂大街的货,有的人把S大的脸都丢光了。”那裹着浴帽的女孩愤愤不平的说着。
撕破脸的时候,揭短的时候,每个人都露出了最凶狠的面目,都搬出来了最恶dú的语言。
舒瑶有点按耐不住了,她的美好生活,即将开启的美好片章都被那篇文章给打乱了,她像一头发了怒的野兽一般向着那个围着浴帽的女孩冲了过去。
那裹着浴帽的女孩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婊子杀人啦。”
女生宿舍的楼道里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咒骂声和撕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