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一秒都就觉得恶心无比,她起身想下床去洗,不料被身上的扔了又翻身压住,一个一丝不挂,一个包裹的严丝合缝:“怎么?没爽到?一副这个表情什么意思,你这样我很有挫败感,有一种要干到你出现满足表情的冲动。”
苏琰瞪着他不说话,脸上挂着有本事你就来,看谁干死谁的的表情。
孟昕然那看着苏琰,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他有一瞬间的怔忪和失神,他在干什么呢,跟一个猎物玩他妈什么真感情,吃饱了撑的。他才不要当什么弱者,她的心没在这有什么关系,这溜光水滑的身子不是在这么,自己想怎么样还不是怎么样。
苏琰趁着孟昕然愣神的空档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拽过边上的毯子往浴室里走了过去。
夜色浓浓,苏琰心里惦记这李墨那边,还得赶着回宿舍去换套衣服,明天上班再穿这套衣服总说不过去。
苏琰用温水一遍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而身体,想到孟昕然掠过的那些地方她心里就一阵膈应,一遍一遍,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孟昕然已经从另外的浴室洗完出来了,这会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拿着平板看数据,眉宇之间重新堆起了一座小小的山峰。
苏琰穿戴整齐,并不言语,拉开门往外走。后面的人深陷在他所看的内容之中并没有搭理苏琰的意思,她乐得如此。
从屋里往外走,十一月的天,夜里是极凉的,苏琰看着地上被路灯拉长的身影,来去匆匆的自己和孟昕然之间,已经不单单只是一场jiāo易了,她觉得自己更像个无法反抗命运的失足女,而孟昕然对自己更像是一种折磨和报复,她不知道这折磨因何而起,这报复的恨又因何而生。
一个人了最难控制的大概是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无法抑制的去想梁清晗,就像李墨无法抑制的去想梁欢或者舒瑶,就像何宁无法抑制的去想章旭,也许孟昕然也是无法抑制自己的那颗心来恨着自己。
假若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因为赌气而拒绝孟昕然那那只伸过来表示问候的手,那也许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也许那次握手是唯一的jiāo集然后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活着,平行到永远也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
可是现在,在这无比萧瑟的秋风里,她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只能在别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方挣扎着,唯有此才能用自己的这点唯一的价值保护那些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苏琰回到宿舍的时候何宁已经睡下了,许是昨天在医院里睡行军床没睡好,这会何宁睡得极其安稳。苏琰手上脚下的动作轻了不少,放好了东西又去水房洗了衣服刷了牙才蔫溜溜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苏琰就起来了,她带着保温盒去了食堂,买了两份了饭回来放在桌上,一份是给何宁的,另一份是让何宁带给李墨的,都安排妥当了她才收拾东西上班。
不过才一天没上班,苏琰却觉得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这一天两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看见赵东那张脸苏琰才觉得原来她还活着,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
“苏琰,歇了一天啊?”赵东趴在隔断上笑着问。
“有点事,歇了一天。”苏琰回应着。
赵东笑笑凑过来低声说:“脖子上过敏了吧?”
苏琰听见赵东的话心里一惊,孟昕然啃噬自己的画面接踵而至,脖子、脖子,难不成留下了吻痕:“是,吃辣椒有点多,过敏了。”
赵东笑,笑的意味不明,不过并不声张,又和苏琰说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了。
苏琰趁赵东一走赶紧找个镜子照了照,昨天回去的晚,今天出来的早,基本上没照镜子,这会才看见脖子上的那个清晰的吻痕。她赶紧解了皮筋将头发放了下来,还好不可以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