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她的回复,等着她说可以活着不可以在一起,前面他对她做的那些虽然不是刻意为之但是在她的心里已然是造成伤害的了,他想慢慢的等,等她想通了想明白了就好了。
他没想到等到的是误会,比之前更深的误会,她认为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可不是么,他在这间屋子里,眼见着那杂碎红毛给了她一个嘴巴呢。
“廉颇做人太绝,不得不ròu袒负荆,登门向蔺相如赔罪。郑伯说话太尽,无奈何掘地及泉,遂而见母。孟昕然不要总是用强悍和蛮不讲理待人处事,你这样不计后果小心最后下不了台的是你。”苏琰的脑海里想起前几日他细心地在自己身后跟随着安慰自己的模样,想着他让秦明坚持开车送自己的场景,那些事情也是历历在目的,而今在这里,两相对峙之下她心里酸涩难耐。
孟昕然听着苏琰一套一套的理论看着她脸上失望透顶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边上不都是孟昕然的下属也有一起玩的好的朋友看见这女的胆识不浅,先是拿着玻璃碴子威胁人,现在又是一套一套的跟孟昕然那这讲道理就觉得极有意思,不由得字啊边上凑趣:“我说孟少,这对你指名道姓的你是认识还是咋的,怎么招惹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对人家用强的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说话的人也是醉的不行根本没听见前面苏琰逮着红毛跟罗树对峙的事,都以为是哪个良家女子被孟昕然迫害了来着闹死闹活的讨说法了,众人听见那人说用强的不由得都被惹起了兴致跟着在后面哄笑,只有罗树蔫蔫的躲在后面抵死不敢出来承认认识苏琰的事。
边上有人问苏琰:“下不来台,你想怎么给孟少下不来台啊,是不是要当众扒他衣服啊?”
“扒衣服算什么,要我说准是想也以牙还牙也把孟少给强了。”
“要不要我们帮忙按着点,来个五花大绑什么的。”有个喝的五迷三道的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苏琰。
音响里传出来的靡靡之音并没有因为屋内气氛不对味而消减一分音量,那些陪酒的女孩照样在那些个金主身上蹭来蹭去,苏琰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想着刚才红毛和光头在李墨酒吧里做的一切,物理类聚,人以群分,孟昕然那出现在这里,和这些人在一起,说明什么呢,说明人以群分,红毛和光头做的那些也是他做的。心里不觉得懊恼不已,人家在后面尾随一次对你温言软玉自己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人家让司机开车送你一次就把谁都当好人了,这是什么?这是贱,自轻自贱。她想着气咻咻的一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被迫扔了的那半个酒瓶子,起身就奔着那个说用不用帮忙给孟昕然那五花大绑的那个人去了。
人还未到跟前已经被孟昕然给拦住了:“还没闹够,撒什么野,不嫌丢人。”
苏琰听着孟昕然的话反问着:“丢什么人,我们光明正大的开店,你们毫不讲理的硬闯砸东西打人请问我们丢了什么人了?我们是偷了还是抢了,是杀人呢还是放火了?”
孟昕然被苏琰那满是恨意的眼神震撼到了,他心里想着她这是真伤了心的吧。
“啧啧,这是还要动手啊,还想见血怎么的,也忒泼辣点了,孟少,你受不受得住,受不住兄弟们帮帮你啊。”
“滚,都给我滚出去。”
除了罗树之外别人都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咋回事,怎么还发起火来了,这么不禁逗呢。
罗树越琢磨是越不对味的,赶紧给那些人使眼色往外走,那些人一看罗树都动弹了再看看孟昕然那那副要吃人的表情自然也是不敢多呆的了。一众人都悻悻的往外走,有的还不甘心:“孟少,别生气,别着急,别上火,我们给你腾地方,真是的,啥时候变得后猴急成这幅模样了。”
那些人经过孟昕然边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