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胳膊上的口子不小,梁清晗一路追着苏琰,秋风瑟瑟而起,苏琰毅然决然得不回头一路向前。
梁清晗几步窜到苏琰的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发脾气的是你,伤的是我,你还有理了。”他说完话才发现苏琰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了。
苏琰执拗的不肯开口搭理他,绕过他又要走,被梁清晗一把狠狠地抱在了怀里:“你真想让我流血而死?”
“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又何必心疼你。”苏琰气咻咻的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生气哄你也哄不好,你一生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要是不这样,你能理我,保不准又要气上几天了。”梁清晗一副伏低做小委屈巴巴的样子。
“那你就往自己身上划拉口子,你怎么不抹脖子啊,你抹脖子看我哭不哭你,看我理不理你,保准你前脚抹了我后脚就跟隔壁班那个给我写情书的好。”苏琰故意气他。
“呵,敢情你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么盼着的呗。”梁清晗的心里也是气得不行的她明知道他是因为胳膊班的那个给她写情书的男生生气,她还这样气自己。
苏琰看着梁清晗胳膊上那冒血的口子就来气,一气之下拉起梁清晗的胳膊狠命的在上面咬了一口:“你不是喜欢自虐吧,我帮你啊。”
梁清晗就那么任由苏琰咬着,一声不吭,等到苏琰不忍心撒了嘴他才问:“气消了么?”
苏琰的耳边回dàng着的是那句低沉的带着心痛的气消了么?明明他才是受伤的那个,他心里想着的却是自己的气消没消。
苏琰愣神之际,有一帮五大三粗的穿着比较各色另类的人从门口晃晃dàngdàng的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人剃着光头,一脸戾气的冲到吧台跟前:“主事的呢?叫主事的出来。”
“什么事?”苏琰已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
“你是主事的?”那个光头上下打量了苏琰几眼。
“有事可以跟我说。”苏琰看着对方的人怎么都觉得来着不善。
边上的一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的人男的开了口:“不说是个男的么,怎么变成个娘们了?”
“你这酒吧什么时候关门啊?催了你们好几回了怎么这么不识相啊。”光头一副痞里痞气的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恫吓。
苏琰前几天听李墨说过,说是房主来催过几次,但是合同还没到期,房主有意给李墨抹点房租,但是要搬走这些存货和里面的东西却需要大费周章免去的那点房租还不够折腾的钱,倒不如就地打了折,将酒水什么的兜售了就省的折腾了。
她沉稳的开了口:“我们的合同还没到期,到期了自然就关了。”
“怎么叫没到期,不知道别人不愿意租给你们了么,人家都说了要给你赔偿了,怎么这么不识相呢?”那红毛不满的说着。
“你们这是什么话,我们有自己的打算,也有合同的,不能说你们一家说了算吧,你们是谁啊?房东找来的?”何宁素来是不怕事大的主,她有财大气粗的家底,向来都是别人对她点头哈腰,还没什么人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
“嚷嚷什么,就你会嚷嚷,识相的你们今天就赶紧腾房子,慢了的话有你们好受的。”光头边上开了口,边上的人也跟着附和着。
两边僵持着李墨从后面赶了过来,看见这几个人不由得皱了皱眉:“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光头看见李墨嘴角向上瞥了瞥:“你是经理?”
“我是着的负责人。”
“正好,你赶紧叫人散了,我们待会就叫人开始扒房子了。”红毛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跟房主签的合同还没到期,我不清理。”
“我们跟房主签的合同到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