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涣散,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差不多了,花该开了,该到的季节了。他刚想期身上去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的声,心里的火没散开,身体上的那把火没出息的随着那不断地敲门声灭了。
杨建波恨得都快把那扇门吃了,不过他看着沙发上的水灵灵的苏琰他觉得还有机会,他没好气的问:“谁啊?”
“客房服务。”
“没叫客房服务。”
“先生,这是我们附送的超值体验。”
杨建波皱眉:“什么超值体验?”
“您开门就知道了。”
“不要不要。”
“先生,这是我们度假村专门推出的一个特色,推拿服务,能帮您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敲门声一直没停下来:“先生、先生。”
杨建波暗骂一声,这是要小费的节奏,要是不给估计这敲门声就不会停,他捡起浴巾随意的围上然后从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钞票拿在手里回身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猎物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拉开门,杨建波看到了一个扶着门框比自己高一头的年轻男人正站在门口,他定睛一看哪是什么酒店服务啊,这不是刚才在楼下最引人注目的孟少孟昕然么。他心里咯噔一声,强装不认识的样子开了口:“你找谁。”
孟昕然一脸严肃的伸手大力的推开了杨建波撑着的门,然后迈开两条长腿走了进去。如鹰一般的眼睛在屋里急速的搜索着,无需多费周章,他看到了在小套间的沙发上着的衣衫不整的苏琰,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像幽深的潭水,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妖娆的玫瑰,极尽的绽放着,脸上已没了那股子倔强的神情,泪水打她的茸发,她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婴儿一般无助的望着孟昕然。
他的心在这一刻莫名的疼了起来,他开始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还有这么柔软的时刻,女人向来是玩物,什么时候他看她的时候竟然掺杂上了感情。
孟昕然想也没想的抓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苏琰的身上,然后弓着身子将手chā过她的后背,轻轻一用力抄起了她。她可真轻,比开始在医院给她按摩时后背的ròu更少,纤腰只需盈盈一握。他想是自己太过分了么,把那些后路断的太干净了,以至于折磨得她没了出路。
苏琰眼神空洞,像一只粘人的猫一样将头窝在孟昕然的颈窝间一动不动。
杨建波深知孟昕然是何许人也,早就耳闻过孟昕然的事迹,外表温和有礼,实际上是一位狠角色,但凡是他认定和想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是孟家的独子,打小就被老爷子宠上了天,但是这位公子却没有恃宠而骄,脑子聪明,不仅成绩优良,还非常有经济头脑,高中时就开始用零花钱炒股,那会就开始自己自足了。后来貌似是因为老爷子娶了一位他不喜欢的女人就和老爷子闹僵了。虽然现在暂时不回孟氏,但是毕竟背后有山,杨建波还是不太敢惹的。
不敢惹事不敢惹,但是困兽之斗还是要做的,怎么说也是到嘴的肥ròu,佐料都加好了,刀叉也备上了就差下手去割ròu了,半路上却杀出个孟昕然。杨建波心里左右不是滋味,经过了一两分钟激烈的挣扎他还是决定为了猎物起码得出出声,就算是声音微弱好歹也是个雄xìng不是。
“你是谁啊?你干嘛呢?你凭什么闯进来?谁让你抱人了?”杨建波暗自克服着胆怯的心理虚张声势的问着。
孟昕然牢牢的揽着怀里的苏琰,对着对面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杨建波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语调低沉的开了口:“你真不知道我是谁?”他脚步根本不做停留:“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言下之意是别装傻,否则谁都不好看。杨建波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没了吱声的勇气,他听闻过孟昕然的手段,据说原来他看上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