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可不能想不开,孟老师您说对不对,您帮我们劝劝苏琰让她想开点。”
☆、51、隔阂
苏琰喝了酒,吹了点风,见了不该见的人,听了不该听的话,现在听着何宁当着孟昕然的面说这些,她觉得自己分分钟要bàozhà,她特别想要一个胶条即刻就封住何宁的嘴巴或者是给她灌一碗dú鸡汤让她再不能说话。
舒瑶听着何宁这么一股脑的把苏琰的事都抖落出来直觉很不妥,一个劲的在边上掐她的大腿示意她别再说了。
何宁被掐的急了反而声调越高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苏琰自我催眠,这是一场梦,我睡了。
梦里她听见何宁在那义愤填膺的说,孟老师,你说哪有这样的人嘛,大学也不谈个恋爱追求的人等的眼睛都直了也没见她对谁点个头,这年头哪还有长情的人吗,死守着已经结束的感情有啥意义吗?
梦里她听见一贯金钱比爱情重要的舒瑶喷何宁,你懂的屁,人家那是真情,不是你那种以金钱为名义的门当户对所能理解的。
梦里何宁怼舒瑶,我是不懂,你一个拿身体换金钱的人就懂了。
梦里的孟昕然始终沉默的开着车,苏琰半睡半醒的时候,她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触到了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极为烫人,只一瞬便消失了。
她想,是个梦,醒来的时候,她和舒瑶何宁一起对着孟昕然道了谢。
苏琰回去并没有跟何宁发作,她又不知道梁清晗长成什么样,她又不是故意的。一段已经过去的感情,不管给当事人造成了多么沉重的伤痛,可是于旁观者而言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的青春不迷茫,谁年少不痴狂,谁没为感情受过伤,所以在走回宿舍的时候她笑的云淡风轻的,她只说,看,树的叶子已经变成深绿色了,春末的风真招摇,这是要带走所有的骚气迎接夏天了。
何宁小心翼翼的一直在后面拉着舒瑶的胳膊听着苏琰这么自言自语的时候低声嘀咕着:“不会是病了吧?精神出现问题了?都开始吟诗了。”
舒瑶没好气的又掐了她一把:“我之前没跟你说过么,梁清晗是个禁词,你倒好直接把人拉到眼前了,你是想死啊。”
何宁一脸生无可恋:“我又不知道,我要知道我能那么办啊,你别掐我了,都给我掐紫了,回头章旭还以为我真的干了什么。”
“就得让他误会,要不是你想撩男色会这样么。”
“别说了,她不会打我吧,上次跟她去训练室我见她一脚踢断过木板,咔嚓一声啊。”
“你还知道啊,回去好好表现,这个礼拜的水你就包了吧。”
何宁嗷的哀嚎一声跟着苏琰的后面进了宿舍。
散文《四月裂帛》里有一句话,如果爱情是最美的学习,我愿意作证,那是因为我们学到了布施胜于占有,自由胜于收藏,超越胜于厮守,生命道义胜于世俗。
这一夜,苏琰以泪沾巾彻夜未眠,她早已决定了放手,早已决定了放弃,可是却始终没有勇气往前走。道理谁都懂,可做起来却这样难,她希望梁清晗不是这样的,她希望林琳会抚平梁清晗的伤口,带着他往前走,往前走。
苏琰就抱着这样的心情过活着,上课,下课,微笑的参加着学校的活动,锲而不舍的找人签单,她没有理由停下脚步,没工夫伤春悲秋,伤春悲秋就意味着没有面包,意味着jiāo不起学费。
越努力越幸运,苏琰把这句话当座右铭,可是她觉得最近自己像中了盅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签不上一个单,明明前脚大夫已经有那意思了,可是后脚却又黄了。
苏琰周末巴巴的守在医院里跟着大夫后面屁颠颠的介绍产品的时候,被大夫冷漠的言语拒绝之后,苏琰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