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冲到面前的又一辆警车。
“你也举手?”乐乐望着匪徒小声说道。
“真开枪呢?”赵樱祁说,“j9近距离杀伤力很强!”他们离匪徒也就十几米远。
好吧,乐乐心说,但是她是左手捏着他的右手举起来的,奇怪的举动。
警车里出来的是他们认识的人——智刚,跟着一女两男,但并不是那天在老赵家见到的那几个警员。
智刚也看到了他们,当然,这不是跟老朋友寒暄招呼的场合。
智刚盯着面前的两个匪徒,手里拿着一副sh一u kà一,说道:“你们劫这么多人,成本太高了,我给你们当人质,保你们安全离开,怎么样?”
“别过来!往后退!”一个匪徒叫道。
“我没枪,要不你们过来验一下,”智刚说,“沿着这条坝向南开十几分钟就到湖北了,我就一个南阳中都区的普通民警,也不可能调动别省的警力,甚至我出了区都转不动,你们肯定能安全离开,没人会再追你们。”
这时候远处忽然一声惨叫,一个游人往路灯柱后面躲,被守背后的匪徒肩上扛着的j9击中——穿透了灯柱——游人惨叫一声捂着腹部跌倒在地。乐乐一瞬间胸口怦怦直跳,心里有一个攥成了钢铁一样的拳头朝匪徒们呼去。
“叫救护车!”智刚盯着倒下的游人镇定地说。
“不许叫!”挟着人质的匪徒冲着智刚大声呵道,同时晃了晃右手,里面握着颗手雷,“强子去把他绑到后座上——别耍小聪明,我这手一松大家一块上天!”
的确是,这正是智刚最忌惮的,他的y xg眼镜可以告诉他这三个匪徒身上所有的装备,所剩的子弹数量,手雷也是唯一的一颗,但是这一颗也足够搭上数十名无辜民众。甚至没有这颗手雷他都可以单人用智商碾压他们,智刚很自信地暗想。
他看着那个叫强子的匪徒向他走过来,任由他把他铐在后座上,并且又不放心地从旁边找来一根绳子给他加固了一圈。
“老二,你先上去!”
于是扛着j9的匪徒也后退着上了车,坐在副驾上,强子则顺势坐在司机位上。
“队长”那个女警冲着智刚柔弱地喊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刚从学校毕业的。
“你!”拿手雷的匪徒一指她,“你也过来!”
“啊?”女警唯唯诺诺地走了过来。
“把sh一u kà一铐上!”匪徒又呵道。
后面两个男警员走前几步,过来给她戴上sh一u kà一。
女警走过来时,匪徒眼睛转了一下,也许在思考是不是也再加根绳子?但是无法求证了。
女警靠近他时立即迅速捏住了他的右手,整颗手雷连同他的右手在女警的手里碎成了粉末加肉泥,似乎她自己的手掌也已皮开肉绽,四个指缝里不断地滴着血。
在匪徒惨叫着用左手过来握右臂时,刚才的两个男警员瞬移般地闪到了车旁,一人一边,直接把前排挤扁成了车祸状,只听得里面也一阵惊恐惨叫。
智刚被男警员解救出来时,周围一片欢呼,断手的匪徒被女警按住面朝地扑在地上不断shēn y。
“叫车把他们带走!”智刚望着地上的匪徒说,说完又朝刚才被匪徒击中的游人那里跑去,边跑边问正在搀扶他的人,“他怎么样了?”
广场边已经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正在这时,远处天际忽然传来了一阵长啸,深厚悠远,令人不由得肃立寻声。
天上晴空万里,没有一丝杂质,在啸声的衬托下更显得清澈干净。
待啸声消去,女警平静地对智刚喊道:“队长——匪徒服毒自杀了。”
智刚立即跑回来,地上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