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切罪证,再定其罪!”
听闻此言,群臣皆惊,堂堂郧国公兼吏部尚书就这么被李浩参倒了?人家只是打仗的时候能力稍微欠缺了一点而已,就这么入狱了?他们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颠翻了,褚遂良想要出列求情,他先看了一眼长孙无忌,只见长孙无忌还是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他顿时动摇了,他一向唯长孙无忌马首是瞻,但今日长孙无忌一动不动,仿佛上朝之前把魂落家里了,他心头打鼓了,再看李世民这决绝的态度,他更加不敢求情了,最后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反正我与张亮没什么交情,就莫淌这浑水了。”
褚遂良收回了自己刚踏出一半的脚,而这一动作落在了群臣的眼里,群臣暗暗起了心思,褚遂良为何想要求情却又忽然改变主意,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虽然其他人也想求情,但想想褚遂良的官位在他们之上,都不敢求情,他们也纷纷改变了主意,大家都发现了,今天朝堂上的风向,不是一般的诡异,因为李浩已经出到现在的风头了,长孙无忌居然一言不发。
很快就有金吾卫进来拖走张亮,张亮绝望大叫冤枉,然而没人理他,被拉到殿门处时,张亮开始对李浩破口大骂,什么话比较脏他就骂什么,李浩轻摇羽扇,置若罔闻。
待张亮的骂声渐渐远去,李浩拱手道:“陛下,大理寺的狄仁杰断案奇准,侦破案件极有手段,臣奏请由狄仁杰彻查张亮罪证!”
李世民毫不犹豫道:“准奏!”
李浩的第二封奏疏又顺利通过,太极殿上的气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程度,意气风发的李浩,一直沉默的长孙无忌,以及极度配合李浩的李世民,这三人仿佛三块大石头一样压在那些反对派们的胸口,让他们十分难受。
这时,李世民拿起第三封奏疏,缓缓道:“这第三封奏疏,诗狂你自己说一说吧。”
“是!”李浩行礼大声道,“臣奏请立刻将新税制推行全国!”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褚遂良再也忍不住了,第一个跳出来高声反对:“陛下,当初定好此税制先在关中试行一年,如今一年期限未到……”
李浩直接打断了褚遂良,道:“褚侍郎说笑了,当初为何要定一年的试行之期?”
褚遂良官任黄门侍郎,所以李浩称他褚侍郎,黄门侍郎虽然没有太大的权力,但在朝政方面却有很大的发言权,所以对于税制之事,褚遂良有资格发言。
褚遂良闻言忙道:“自然是怕新税制不可行,颇具弊端!”
李浩道:“新税制试行到现在,已有半年,户部尚书李道宗大人就在此处,你不妨问问他,这半年来,征收商税几许。”
众人闻言暗惊,看李浩这胸有成竹的架势,似乎这半年来征收的商税不低啊。
褚遂良也是心头打鼓,拿眼去望李道宗,却不敢开口问,他不敢问,李世民却很好奇,他很想知道新税制到底怎么样,便问道:“李道宗,你出来说说,这半年里,关中征得商税几许?”
李道宗出列行礼道:“陛下,七月的商税还未报至户部,从二月到六月,关内道所得商税总共六十八万五千六百贯。”
此数字一报出,群臣顿时纷纷惊呼,李世民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仅仅五个月,而且只是一个关内道而已,就征得商税六十八万贯,这是什么概念,已经相当于以前大唐一年税务的三分之一了,虽然关内道是大唐最富有的一道,但这也太多了,这下李世民更加坚信了李浩说过的一句话,天下的财富,聚集在商人的手里,这立刻就坚定了李世民推行新税制的决心。
众臣知道,这个数字报出来后,皇上是肯定要推行新税制了,但褚遂良兀自不甘心,大声道:“即便如此……即便如此……这半年来,长安有数百店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