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迅速冲了过去,跟着跳出了窗户,接着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声
“啊”先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卧槽,你特么敢偷懒我婆娘上厕所?我特么打死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是秦明的声音。
赵括一脸呆滞的跑到窗口,秦明已经不见了,估计跑了,楼下拐角处有一个茅厕,此刻屋顶破了老大一个坑,一个女人正捂着脸哭泣。至于老道,更是早已不见踪影。
张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这饭,咱还吃吗?”
赵括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不吃,这桌饭一百多两银子,你们吃过这么贵的饭吗?”
张三使劲儿摇了摇头,“还真没。”
然后张三就屁颠儿屁颠儿过去和其他几个家丁开动了。这老道总算还有点儿人性,一桌子饭菜只动了半边儿,另外一半儿倒是没动,也让张三他们有口饭吃。
窗户边的赵括泪眼婆娑,说好的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呢?说好的乡下人朴实呢?说好的劳资是现代人呢?劳资数学碾压宁采儿和韩筱雪啊!尼玛,他被福伯那个老不死的坑了一百两银子就困了他三年,现在好了,又是一百两银子
赵括忽然有一种入赘韩家的冲动,反正韩筱雪缺个男人堵住其他人的嘴,他也懒得当太子了,那么多人想着追杀他,太累了。
半个小时后,秦明中午跑回来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同时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那个死老头子对这儿八成了如指掌,我特么跳下去就被阴了,丫下面竟然有根棍子,差点儿”
赵括看着秦明,扶额叹息,果然是难兄难弟啊。
然而张三却饶有兴趣的继续问道,“那接下来呢?我可是听到了一人喊你偷看他媳妇儿上茅厕。”
“妈的,长成那样也好意思说我偷看?”秦明当时暴躁起来了,“丫那根棍子把劳资一顶,我特么失去重心,顺着棍子歪下去,就掉茅厕上面儿了,能怪我吗?”
张三挠了挠脑袋,满脸疑惑,继续问道,“不应该啊,你可是后天后期的高手啊?怎么躲一个普通人花了这么久?”
只见秦明红着脸说道,“妈的,那根棍子顶到劳资下面儿了,根本没法提气运功,连跑都费了劳资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脱身。”
赵括再次长叹一口气,秦明这小子遭殃八成是老道搞得鬼,毕竟秦明跳下去,怎么就刚好顶到那根棍子?果然是人心险恶啊!
沉默许久的赵括怒吼道,“麻蛋,别特么让我逮到你!劳资跟你没完!你特么不是龙虎山的人也就罢了,如果是龙虎山的人,只要被我逮住,劳资让你天天喝劳资洗脚水!”
一旁的秦明虽然苦着脸,但还是劝说道,“兄弟,得了吧,龙虎山那些人,早就不在了,听我爹说,十年前龙虎山就散了,那老道肯定冒充的。”
赵括重重一锤垂在了桌子上,不等他继续感慨一番,掌柜的就闻声赶来,毕竟这里一番动静儿,让酒楼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无奈之下的赵括只能和掌柜的说,这桌饭菜前先欠着,账记在他的名下,过两天他就派人把钱送来。
因为赵括是韩府大管家,所以那掌柜也只能点头称是,不过看他那不太信任的眼神,赵括就知道,这货肯定会去和韩筱雪打小报告。可能有什么办法呢?就当买个教训吧,就是太特么贵了!赵括感觉心都在滴血。
出了酒楼,赵括觉得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的响,他至今也没想明白,那老道骗自己,为何还句句说到点子上了,不然自己也不会上当啊。
可没等他们走出几步,就听到人群混乱了起来。
“就是他,就是这家伙,色胆包天!”
“你确定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