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我来给我家崽子要一个小秋狩出战的名额。
我家崽子祁凌可是绿阶资质,在这一年的稚子中可以说是最强的,虽说比不上那些已经修炼了两年的崽子们,但想来比他年长一岁的崽子们也不是我家崽子的对手。
咱们部族今年不是跟往年一样是有两个参战名额的吗,分给我崽子一个您应该没意见吧!
也让我家崽子见一见血,顺带还能给咱部族涨涨脸呢!”
部族祭坛旁的议会木屋前,一个浴血大汉手持一染血石茅风尘仆仆的一把推开议会厅的大门,在一众祭祀c长老惊愕的注视下问向坐在最中的阿公。
阿公唯一蹙眉,萎缩的右手食指轻轻的敲在木桌上,顿时,一个跪坐的祭祀当即站了起来,和声笑道:
“二统领,你所带的猎队此刻不应该出现在惠水那岸的荒泽之中吗?怎么这一次早早的就回来了。
看这装束,恐怕是还未卸甲便早早赶来议会室,我还当有什么大事呢,不过是一个名额罢了,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安排的妥妥的。
可你们还要负责咱们部族整个冬季要消耗的食物,落在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啊!”
那持矛的汉子闻言大笑,露出白花花的一排牙道:“叔,我们猎队在惠水那边逮到一只大个的,足足有三十来丈,绝对够咱们部族吃上一个月,我这回来一是给崽子要个名额,一则叫些人,不然东西带不回啊!”
祭祀祁愕然,心中泛起了轩然大波,一时僵在了当场,接不上话来。对于惠水螣蛇部来说,周围的猎物能称得上是大个的只有巨鼋,而且三十来丈的巨鼋,虽然二统领说够部族吃上一个月这个说法略显夸张,但对于部族也绝对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但他又不能这祭祀扭头看了眼神色如常的阿公,半天没有接话。
可阿公身旁的一头发全白的长老坐不住了,长老由退下的狩猎战士组成,已经快要半截入土的他一生最恐惧的就是饥荒,没有什么是比那段日子更为难熬的,那里会忘的了食物的可贵。
慌忙站起身来喝问:“在那儿,快带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去,别耽误了让那些饿红了眼的部族咬上一口。”
面对长老的喝问,持矛大汉微微一蹙眉,略带为难之色的道:
“那我家崽子的名额”
“哼,没有阻碍的吧!”还未及大汉说完,长老就一拍桌子,环顾四周,瞪向一众祭祀和长老,而后斩钉截铁的对大汉应道:
“老子保证你家崽子的名额,快带路。”
“得嘞!”大汉得到准信后大笑着当头而去,一众长老祭祀也纷纷跟随,顷刻后,议会木屋中也只剩阿公一人。
空荡荡的空气中也只剩下了阿公一声落寞的叹息:“三儿,阿公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狩猎队的轮换带来的是一批批新鲜血肉的归入部落,带来的是无论是妇人还是孩子都发自内心的赞叹。
血肉的保存一向是有专人处理的,围绕着祭坛一圈的那些看上去无用的巨型屋子便是放置肉食的仓库。
仓库是置于一个极大的阵法之中的,新鲜血肉放置进去后虽不至于永远不再腐烂,但维持一两个月,保证其仍然新鲜的话也是绰绰有余。
但供给阵法力量的除了阵法聚灵以作己用外,不可或缺的是每一个时辰都需要有人输入全身的巫力。
是的,对于那些参与狩猎队的巫战来说或许也只是自身巫力一半的g一ng yg量,对于这些专门守仓库,担任传输巫力一责的人来说便是全身的巫力。
修炼一途本就是坎坷的,既然有人全辟巫络,一举巫骨,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那么便一定会有人失败的只能开辟一道两道巫络,无奈以此等繁屑之事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