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文殊开口道:“子牙师弟可曾听说过大师兄?”
姜子牙顿了一下,迟疑道:“广成子师兄?”
文殊轻轻摇了摇头,和普贤还有惧留孙对视了一眼,道:“如果是广成子师兄,我等反而没必要担心了。正因为不是广成子师兄,我等才担心。”
闻言,姜子牙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文殊师兄说的可是老师曾经提过的那位我等三清门下共同的大师兄?”
点了点头,文殊道:“子牙师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没错,贫道说的就是那位大师兄。“
姜子牙这才渐渐明白过来——他入门晚,入门时三清已经分家,所以真正意义上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位只在传说中的大师兄。只是,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关于那位大师兄的消息姜子牙却没有少知道,如果硬要说,只能说那就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特别是对于人族出身的姜子牙来说,那位大师兄人族圣父的身份更是让他心生崇敬。不过,此时文殊突然提到那位大师兄,姜子牙疑惑了一下,随即也是反应过来:“文殊师兄,你是说土行孙师侄此去未果,是因为遇到了那位大师兄?而且,那位大师兄有可能插手我等的谋划?”
看到姜子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文殊点了点头:“怕是如此了。”
得到了文殊肯定的回复,姜子牙沉默半响后=,叹道:“若是如此,土行孙师侄倒是失败的不冤。不过实在不行,就等伯邑考回来后派人把他除去便是,虽然没有死在朝歌可能会让我们失去一个讨伐商纣王的借口,但是却也无伤大雅。”
听到姜子牙这么说,文殊几人对视一眼,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不管文殊还有姜子牙几人怎么想,事实上,那晚叶玄阻止了土行孙之后,接下来并没有继续出手的意思。这天一大早,土行孙离开之后,孟津大营中,伯邑考一行人用过早饭之后,就在商军士卒的护送下往朝歌而去。
当天傍晚,伯邑考一行人就到了朝歌。只是因为时辰已晚,所以当日伯邑考并没有得以朝见子受这位商王,而是被朝歌负责这方面的官员安排在驿馆住了一宿。
第二日,早朝。
诸事议罢,亚相比干上前道:“启禀陛下。有西伯候之子伯邑考,今远道而来,特以珍宝献于陛下。如今伯邑考正在殿外听宣,还望陛下裁断。”
因为早已得到过情报,所以子受也不意外,只是道:“宣。”
当即殿前侍卫传旨道:“宣伯邑考觐见!”
不多时,伯邑考便和随从带着进贡之物进了大殿,拜道:“臣伯邑考参见陛下。”
点了点头,子受道:“爱卿请起。孤听闻爱卿不辞辛劳,不远万里从西岐赶来朝歌,欲要进献宝物于孤。不知是此言是真是假?”
闻言,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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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考连忙道:“启禀陛下,确实如此。陛下英明神武,四海臣服。故而臣特意献宝,以表我西岐上下赤胆忠心。”
“爱卿倒是有心了。只是不知是何等宝物,居然劳烦爱卿亲自送来?”
伯邑考连忙答道:“回陛下,此次,我西岐特地选了三件宝物献给陛下。其一曰“醒酒毯”,此物乃是异兽皮毛编制而成,而且上面镶满各种珍宝。若有人醉酒,只要睡在上面,不消片刻便可醒转。”说着,伯邑考示意随从,随从连忙取出一个镶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