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与阴阳白斗法之后,王道婆便消失无踪,却留下法坛无人主持,此事倒是震惊年府!因阴阳白也是修道之人,管家便来问阴阳白,望阴阳白能指点迷津。阴阳白祥装不知王道婆去向,又去法坛看了一眼道:“仪式诸事已毕,王道长因是要事紧急而不辞而别了!”
管家道:“既然法事已毕,这法坛是该收还是不该收!”
阴阳白道:“收了吧!”
管家又不敢做主,只得去回禀王妃,王妃闻之仪式已全,自然是要撤下法坛。可嫔妾阻挠道:“王道婆有急事必然是回观了,此时还是要过问个详细,倘若王道婆说收才能收,否则恐再生妖孽!”
王妃见嫔妾说得在理,何况年府家大业大,诸事也是要求个周全,故而王妃命嫔妾叫人去询问明白!阴阳白听了管家回信,也只能点头赞叹王妃一番!看来阴阳白在年府眼中,能耐是比不及王道婆,未曾想勿离子在年府立起的威信,却让阴阳白给毁了!
不久之后仆人回禀,王道婆果真是有要事不辞而别,照王道婆吩咐,仪式已毕小鬼已灭当撤下法坛为是!阴阳白听了管家回信后,唯有心中暗自冷笑,看来这王道婆不是在疗伤,便是在躲避他阴阳白!而阴阳白也不会冒然去诛杀王道婆,毕竟王道婆背景不清,阴阳白又初入仙门万事不明,担心牵连出不必要麻烦!
数日之后侯爷回府,于是举宴招待阴阳白。主宾座次排下后,座中却有王道婆身影。阴阳白甚为惊讶,这王道婆还敢现形莫非是有所倚靠,或是有所图谋!阴阳白暗下观察,见王道婆身旁另有一名女修士,这女修士气定神闲神态自若,王道婆更是以她为重,看来这女修士不简单,定为王道婆所倚靠之人!
琴瑟歌舞之后,侯爷召人带上百十个童子道:“玄非观主,这是我年家子嗣,俱是本侯兄弟的孩子,本侯应兄弟之情,这些孩子也有心向道,故而劳烦玄非观主到此来,勘观他等是否有修道根基,烦扰观主为其接引接引!”
这年家宗族果真不小,单是孩童就有百来员,这些孩童再传宗到后一代,这规模更是另人震惊!阴阳白惊讶之后揖礼道:“侯爷客套了!本道乃粗野俗夫,请先去查勘他等道根!”
闻之阴阳白以“本道”自称,那名女修士不禁偷瞄了阴阳白一眼!侯爷笑道:“观主是内行家,有请!”
阴阳白离座去查勘,往孩童额头上拍了一下,断他有无修行道根之后,从百十名童子里选出三名,又回身回禀道:“侯爷,这四名灵童可入道修真,本道可为他等接引入仙门!”
侯爷抚手喜道:“自从与玄明观主结缘,我年家方可接近仙门,至今我年家也就出了一名入道修士,今日却添加了三员之数,有盛于往年,真是可喜可贺!这多亏了玄非观主之恩德,此恩情年家没齿难忘!玄非观主是内行家,一切由观主主意!”
在座正喜庆之时,那名女修士离座道:“请慢!侯爷,本道出自仙门,因静极思动特来凡尘走动,也有心收几名弟子回门,悉心教导引他入仙真!”
侯爷笑道:“道姑能大驾光临年府,乃年府之幸也!可玄非观主已择出灵童,余下子嗣应是不擅修真之辈,道姑又如何驱驰!”
王道婆离座禀道:“侯爷,天下修真有能自然也存无能,道也是有高下之分,玄非观主不能,何不让贫道师姐试上一试,或许师姐另有其能耐!”
王道婆之前有设坛捉鬼之功,在年府甚得人心,其一番话另众人欢喜,特别是那些未被阴阳白选中童子,以及他的父母之辈!王道婆明摆着是要阴阳白难堪,明显是在砸场子!侯爷与王妃看在眼中,不禁面面相觑,暗地里揣测阴阳白又如何得罪了这俩人!见到族人欢喜,侯爷自然不愿扫兴,于是询问阴阳白道:“玄非观主,你看?”
阴阳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