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悠摇头,道:“是不是要迟到了?”
“呃,他们打diàn huà让我尽快过去。”曾泉道。
话毕,曾泉的sh一u ji又响了,方希悠要说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看着曾泉接了diàn huà。
是父亲打来的。
“晚上我约了春明一起来家里喝酒,漱清也会在,你过来陪陪。”父亲道。
“嗯,我知道了。”曾泉应声。
“好,那就这样。”父亲说完就挂了diàn huà。
曾泉坐在床上,没有动,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愣了一会儿,昨晚的事才浮上脑海。
这样,就正常了!
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
坐了一会儿,他给霍漱清拨了个diàn huà。
霍漱清还在家里没出门,i shu把今天的新闻拿给他看,sh一u ji就响了。
“是曾市长!”i shu李聪道。
霍漱清接了diàn huà。
“曾泉?”他问。
“嗯,是我,你,还在家里?”曾泉问。
“等会儿出门。”霍漱清道,“你要去沪城了?”
“嗯,昨天和爸爸说的,他和你说了?”曾泉问。
“是的,今晚一起喝酒,为你洗尘。”霍漱清笑着说。
“不用那么正式,不过我倒是有很多问题要跟你请教。”曾泉道。
“你还说我不用正式,你这才是正式。”霍漱清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就可以了,我能帮的一定帮。”
曾泉也笑了,道:“你这话我先记下了,别到时候我真有麻烦了,你不认账。”
“我的人品就那么差吗?”霍漱清笑道。
“呃,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问一下你的意见。”曾泉道。
“你说吧!”霍漱清道。
曾泉起身,套上睡袍,走出了卧室:“你等一下,我给你说。”
走出了卧室,曾泉关shàng én,直接走进隔壁的书房。
“是关于迦因的事。”曾泉道。
“哦,她,怎么了?”霍漱清问。
“我想问你一下,你是希望她去你那边呢,还是去榕城?”曾泉道。
“她,和你说什么了吗?”霍漱清问。
“没有,我只是想,”曾泉说着,顿了下,“你回来和她好好聊聊,不要再让她在那个怪圈里待着走不出来。”
霍漱清沉默片刻,道:“我会和她聊的。她,最近出了什么事吗?我们,好一阵子都没怎么通话了。”
“我想,还是让她自己和你说吧!”曾泉道。
“嗯,我知道了。”霍漱清道,“谢谢你,曾泉。”
“不客气,她,毕竟是我èi èi。”曾泉道。
“嗯,恭喜你,沪城的事,还有,希悠的事!”霍漱清道。
“谢谢!那就这样,晚上我们再聊。”曾泉说完,两人就说了再见,挂了diàn huà。
站在书房里,曾泉久久没有动。
直到门上传来敲门声。
他回头,是方希悠进来了。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穿着浴袍就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她问。
“哦,没事,刚,接了个diàn huà。没什么。”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他,他才说:“哦,我爸说晚上回家喝酒,覃叔叔和你爸一起过去,还有霍漱清也会在。”
“漱清这是去了回疆后第一次回来啊!”方希悠道。
“嗯,他去了那边那么忙的,迦因的事,他也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