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霍漱清对在场的各界代表说道:“正如刚才我和江站长说的,让外界多多了解回疆,减少对我们这个的误解,误会少了,理解也就多了,大家之间沟通交流才会没有障碍。”
其他人都点头拍手。
“不光是让外界了解我们,消除对回疆的误解,不要一提到回疆就是切糕什么的,现在这些负面消息太多,对我们的投资环境也是一个很大的影响。除此之外,我们本省内部,各民族之间,也要加强认识和理解,在外界了解理解我们之前,起码我们本省内部要做到这一点,要是我们自己都不能更好的理解自己,怎么期待外界来理解我们?”霍漱清道。
这一番话说完,会场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误解少一点,理解就会多一点,我们回疆的发展,也就会更快一点。”霍漱清道。
掌声响了起来。
江采囡站在霍漱清身边,一脸微笑望着他。
霍漱清的余光注意到了江采囡的神情,对她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冯继海站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一紧。
江采囡来了,而苏凡又不在,这
在松江省的传闻,并不一定不会在回疆传出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传闻会首先传到京里去。虽然江采囡和霍书记的传闻又不是新鲜事,可是眼下霍书记初来回疆,夫人不来,来的却是江采囡三人成虎,自古以来这种事就很多,何况江采囡还是真有目的的!
很快的,这一场热忱的会见,就登上了新华社的版面,而且是显著的位置。霍漱清作为全国最年轻的一位封疆大吏,在这个“最年轻”引起轰动之时,他的讲话和初来的两场会议透出的信息,让外界关注起来。
江采囡尽管站的离霍漱清很近,可她的zhà一 piàn没有出现在报道中,而是出现在了撰稿人那里,清楚写着“江采囡”三个字!
身在京城的曾元进,看见了这条新闻,眉头不禁蹙动了。
江采囡跟着过去,对霍漱清来说有利有弊,相信霍漱清会利用好江采囡这颗棋子。可是,利用这种事,历来都是双向的,特别是江采囡这种份量的棋子。霍漱清想要利用好江采囡,也难免会给江采囡一些什么。霍漱清,会处理好的,这一点,曾元进是相信的。身在guān chǎng,本来就是不容易的事,往往会是身不由己。何况现在宣传这个口子,并不在他们的手上,霍漱清要想在回疆做事,江采囡是个必须利用的人。
曾元进是想得通这些事,可是,这件事在罗文茵看来就非比寻常了!
正如冯继海所担心的,霍漱清前脚去了回疆,江采囡后脚跟到,而身为第一夫人的苏凡居然没有跟过去,这对于以前曾经盛传的霍漱清和江采囡的那些fēi én来说,真的是死灰复燃了。
罗文茵从自己的朋友那里第一时间得知了江采囡发的那篇报道罗文茵自然是有帮她关注这件事的朋友的,身为部长夫人c曾家儿媳,这点人脉怎么会没有?而且还是对她忠心耿耿的人,总归是有那么几个的,毕竟罗文茵一天要关注的事情太多,没有办法面iàn ju到c事事了解,尽管她有孙敏珺那么一个干练的i shu,可是那些帮她留意各方动向和八卦消息的朋友,还是不少的于是,在得知了消息后,罗文茵立刻就给孙敏珺拨了diàn huà过去。
而这时,因为霍漱清到达回疆省会乌城市的时候,孙敏珺也立刻被省里的相关人员领去了书记的新宅。这个新房子位于省委大院,当然也是一处独门独院,作为一省最高领导,住所自然是最高规格的,尽管霍漱清并不在乎这些,可是自古以来就有传统如此。省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还是很认真地仔细地为书记布置着新家,而孙敏珺身为书记的家人,发号施令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