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顶尖的事务所,想要做那里的冠名合伙人,岂止三百万?没有五百万是下不来的。何况,除了钱,还要有名望。像孙蔓这样的,顶多就是进去在里面做个高级律师,哪里能到冠名合伙人的地步?要知道,冠名合伙人就是事务所的老板啊,一年光是红利都是上百万的。可孙蔓,怎么就轻轻松松的
霍漱清知道这里面有文章,不过,想来应该是把孙蔓当做是一个投资品了吧!
苏凡看着他一脸深思的模样,不忍打扰他,而他的sh一u ji却响了,是家里打来的。母亲问他是不是不回来,他说“我今晚在外面住”。
diàn huà那边,母亲顿了片刻,道:“清儿,有些话,也不该我来提醒你,你这么大了,做事该有个分寸,别前脚刚站起来,后脚又崴了。”
“妈,我哪有前脚后脚?又不是驴!”霍漱清说着,笑了。
“就你嘴贫!”母亲道。
霍漱清笑着,不说话,苏凡看着他。
“你什么都清楚,该怎么做,你也该知道。人这一辈子路还长着呢,别老是记着过去的是是非非,往前面看!”母亲道。
“妈,我知道了,您早点睡吧!明天我姐要过来接桐桐回去呢,您可养好精神!”霍漱清道。
“行行行,我不讨你烦了,反正你啊,现在是身处温柔乡,什么都不想了。”母亲道。
霍漱清没想到母亲会说那个词,看来母亲是知道他和苏凡在一起的,便说道:“妈,您不为我高兴吗?”
“高兴?高兴你在外面给你找了一个?”母亲道。
sh一u ji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苏凡也不敢出声,只是静静坐着。
“妈,我找到了我爱的人,我不会放弃她!”长久的沉默后,霍漱清道。
diàn huà两边的两个女人,全都惊呆了。
薛丽萍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儿子会跟自己这样说话。
他找到了爱的人?
尽管薛丽萍上了年纪,可她的反应并没有怎么慢,没过一会儿,她就说:“我记得二十年前你也说过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你很清楚。”
二十年前?刘书雅?
霍漱清的脑海,猛地窜出了当年他牵着刘书雅的手站在父母面前的情形,而最后
是啊,结果,他很清楚。
“妈,很多人都变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我,而我爱的人,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人,所以,这一次,我不会放弃。时间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晚安!”霍漱清说完,就挂了diàn huà。
苏凡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握着sh一u ji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在和他母亲通diàn huà,可他在diàn huà里对母亲那样说
“你,怎么了?”她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低声问道。
他回过神,望着她,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一言不发。
刚刚的话,母亲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希望母亲能够明白,然后不要再给孙蔓助长气焰,否则,他这婚,得离到哪辈子去?
夜色,静谧。
孙蔓回到家里,发现霍漱清根本没有回来,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了,不过也无所谓,明天开始,她就正式要去事务所上班了,而且是以冠名合伙人的身份。霍漱清还想离婚?做梦去吧!她要把霍漱清的那个女人找出来,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得意洋洋的孙蔓冲了澡,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年轻却已经凋零的身体,紧攥双拳。都说女人是花,需要浇灌,而那个理应浇灌她的人,却跑去别人的地里浇水播种了,她却在这里干涸c枯萎
第二天,霍漱清打diàn hu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