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了吧,呃,好像是小学二年级就知道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头,和他十指相握。
“是别人跟你说的?”他不禁问。
苏凡点头,苦笑道:“是我叔叔家的èi èi和我吵架的时候说的,她说我是捡来的,我不信,她就拉着我去问nn”她顿了下,“其实,我早就感觉出来了,我和弟弟,完全就是好像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一样。我以为那是因为家里人重男轻女的缘故,可是,后来才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手指轻轻在她的身上游弋。
“那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他问。
苏凡摇头,叹了口气,道:“他们在哪里,早就不重要了,在我的心里,当他们是死了的。”
他讶然,问道:“你不想去找他们?不想知道你的身世?”
“小时候还想去找,问他们为什么不要我,后来慢慢长大了,就不那么想了。他们一定是觉得我多余了,要不然怎么会把我丢了呢?久而久之,也就不去想他们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还活在世上。而且,我家里人对我很好,虽然没有像对弟弟那么好,不过,我已经满足了。至少,有他们在,我还有家。”她轻轻挽着他的手,慢慢地说道。
她抬头望着他,好想告诉他,其实,在自己的孩子还在的时候,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因为有了孩子,她就有了自己的家。而现在,那个孩子已经成了两个人心里的疤,何必再去揭呢?
“如果你想找,我会帮你!”他说。
她轻轻摇头。
“丫头,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注视着她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她猛地亲了下他的脸颊,却
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急切地吻上她。
这熟悉的味道,让他痴迷,似乎又让他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是那么的,那么的疯狂。
这个丫头,一定是有什么魔力,让他在她面前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如同一头猛兽。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顿时让浴缸里的水跟着沸腾了起来。
不是第一次了,苏凡被他从水里抱了出来,小心地放在那张床上,一手拿着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唇舌却始终在她的肌肤上游弋。
她已经不记得和他分开是什么时候了,只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如同梦中,如同前世。
擦干了她的身体,霍漱清快速擦了下自己的,便将浴巾扔在地板上,结实的身体压在她的上面。
可是,他没有像过去一样,那样直接。
她身上那一块块的青紫,在他的眼里那么清晰,如同一把把尖刀刺着他的心。
他细细地吻着她身上每一处伤,那是她为他受的伤,尽管他很清楚,自己的吻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却似乎唯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抚平她内心的痛,抚平他的痛。
这样温柔的吻,却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激n,一点点挠着她的心,心上那已经结疤的新伤旧痛,再度复活,发出嘶嘶的痛,却又很快被他的温柔席卷。
霍漱清数不清她身上有多少的伤,每一块伤疤有多大,他只是细细地吻着。
此生,似乎从未如此,从未如此对另一个人保佑如此深重的歉意,如此深重的,爱意!
他猛地意识到,他其实早就爱上她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迷恋她这年轻柔嫩的身体,以为他只是喜欢她的温婉顺从,喜欢她那如水的眼波,喜欢,喜欢她的一切。他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她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他霍漱清唯一的孩子!
霍漱清的心里,猛地生出深深的欢喜,然而,这欢喜瞬间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