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还给我打diàn huà?”父亲问。
“爸,这件事我想过了,江宁省的几方势力,长期都不能分出个谁胜谁负,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对于姓姚的是最有利的”曾泉道。
父亲饶有兴致地问了句“为什么呢?他明明是最弱的一个。”
“您说的对,他是最弱的一个,可是他的手上掌握着的资源,是丛铁男不能比的。现在的江宁省,覃n明的势力最强,丛铁男已经是日薄西山,姓姚的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联合其中的一方。如果联合丛铁男,姓姚的不一定会赢,可是,如果先联合了覃n明来搬倒丛铁男的势力,对姓姚的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对您来说也是最好的。”曾泉认真地说。
父亲微眯着眼,好像看见了儿子自信的神采。
“继续说”父亲道。
“过了今年,覃n明第一个任期就结束了,他最多在江宁省待五年。只要清除了丛铁男的势力,五年之后,等覃n明调离只要姓姚的留任江宁,江宁省就是姓姚的天下,那个时候的局面,不是您最想看到的吗?”曾泉道。
父亲淡淡笑了,道:“还有呢?”
“所以,您要支持姓姚的和覃n明结盟,早日清除丛铁男的影响。联合强者消灭弱者,再把弱者的力量收入自己麾下,这样的话,姓姚的在将来的五年,才有力量制衡覃n明。”曾泉接着说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父亲道。
“可是,姓姚的这个人,不够光明磊落,自己的小算盘太多,就怕他将来得了势,也不见得会完全听您的。”曾泉道。
曾首长惊讶于儿子如此敏锐的判断,看来,这小子去江宁这短短的几个月,也历练了不少。
“你这是为了满足你的私心,才跟我说这些的吧!”父亲道。
曾泉沉默片刻,认真地说:“爸,我必须要救出她!”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会成全你。可是,我不会立刻出手,等到时机到了,姚省长会帮你的。”父亲道。
“谢谢爸!”曾泉忙说。
“不过,我也有条件!”父亲严肃地说,“如果你能答应这个条件,我会保证让那个人尽快自由!”
“什么条件?”曾泉就知道,跟父亲开口,从来都不会得到免费的帮助。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父亲这样,也能猜得出父亲的条件是什么,那些条件,他都承担得起,今天,他觉得也是同样!
然而,当曾泉亲耳听到父亲的条件时,曾泉觉得身体里有股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你要是答应了,我们就成交!”父亲道。
这么做,值得吗?曾泉心想。
“我要先去看看她再决定!”曾泉道。
“好,等你决定了,再给我打diàn huà!”父亲说完,就挂了diàn huà。
曾泉愣愣地坐在车里。
路边的步行道上,来来去去的年轻男女,让他想起了自己和苏凡去逛街的情形,想起两个人说说笑笑轻松的样子,那一切,就好像是昨天
为了苏凡这样一个才相处了没几天的女孩子,他值得答应父亲的那个条件吗?在他的生命力,苏凡这样的人,又算的了什么呢?也许,就是因为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遇见了她,才会觉得她如此特别!
那么,值得吗?
曾泉发动了车子,来到了省安全局。
刘丛亲自接见了他,并派自己的亲信带着曾泉一起去见苏凡。审讯苏凡的地方,刘丛已经知道了,并跟聂明山说他会派人过去参与审讯,了解案情,让聂明山全面配合。
尽管不愿让上面插手这件案子,可是,他没有权利阻止上级派人来了解案情的进展。于是,曾泉混进了刘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