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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跟一个男人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喝酒?”
白依诺白眼,安皓然算什么男人啊。
但她并不想解释,“这种地方怎么了,你不是也在这儿呢吗?再说了,就准你跟女下属卿卿我我,我就不行?”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君逸清咬牙,“我那是谈公事,你在做什么!”他说完阴阳怪气的补了句,“跟我在一起很丢人?纯属意外?”
白依诺一听,顿时坐不住了,他果然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去,好丢脸啊,脸好红啊。
只是,“难道不是意外吗?”
君逸清听到她的话,比刚才的表情还要阴测测,整个人都散发出冷冽,什么也没说就走下车去。
紧接着用力的关shàng én,将她吓了一跳,又看着他上了驾驶座,然后黑色吉普划入了黑夜中。
白依诺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了?她哪句话说错了。
这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意外好吧,明明他讨厌女人的,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
回到家。
白依诺先在隔壁房间里的浴室洗了个澡,才走进君逸清的卧室。
她的婚姻可真是与众不同啊,连洗澡都不能用老公的浴室。
君逸清正在床上躺着,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一眼扫过去见他微弯着长腿,身上穿了一套家居服,还是那么帅,那张脸就好像是最顶级的雕塑师精心雕刻出来的一样,棱角分明好看。
君逸清把报纸一歪,“看够没?看够了说正事。”
白依诺移开眼,“什么正事?”
“明天不许去曙光上班!”
她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让君逸清打消念头了,怎么那么执着啊?
“不是讨论过了吗?我不答应。”
君逸清将手上的报纸一扔,坐起身沉声道,“你信不信我把那里拆掉?”
白依诺偏过头看他,沉吟片刻后很有把握的说,“你不会这么做的。”
“嗯?”
对白依诺的胸有成竹感到质疑,君逸清淡然的问她。
白依诺实话实说,“因为那里曾经是你母亲工作的地方啊,我想你不会那么做的。”
君逸清闻言,顿时冷脸,倏地起身走到她面前。
他用阴鸷的眼眸看着她,几近歇斯底里的大叫道,“谁准你提她了?啊?”
怎么突然那么凶,她好像之前也有说过啊。
白依诺看着他随时能把她吞入腹中的样子,说,“君逸清,你能不能别那么矫情?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还在这里想不开,这不是一个大丈夫的作风吧?”
她就是看不惯他一个大男人成天放不下一件过去的事。
“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他大力的将她的脖子死死地掐住,仿佛要将她的脖子给捏断。
君逸清的眼眸猩红,充斥着骇人的血色,手上的力道十足。
但他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没办法承受过去的伤痛才会这么激动,白依诺也同样没有了父母双亲。
她用力的将他的手敲打着,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咳咳咳”
君逸清终于放开她,又是像之前的那两次,用力一推。
白依诺差点跌坐在地上,站稳后大叫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