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想也没想,“没错!”
不料他不否认这个事,白依诺还以为他会耍赖的。
连忙说,“那你把你昨天刚买的那个公司给我好了,那个公司是我爸生前大半辈子的心血,而且也不值一千万啊,你把公司给我,我不要你的一千万,这样你不是还挣了吗?”
君逸清扯着嘴角坏笑着逼近她,“可是怎么办呢?我觉得它值!因为玩弄你,让我很开心,你说值不值?”
白依诺真想将他给撕碎,捏了捏手指,耐性消磨殆尽,“你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帮我?”
“上楼。”君逸清转身往楼上走去。
白依诺看着他挺拔笔直的背影,疑惑的跟了上去。
跟着他走进卧室,白依诺问他,“让我来这儿干嘛,你可以说了,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君逸清悠闲的在一把靠背椅上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
直到白依诺感觉后背发凉,他才淡然开口,“我愿意帮你。”
什么?就这样?
白依诺疑虑多过相信,“你真的肯把公司给我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感激不尽的。”
“愿意啊,只要”他有意的将话说到一半顿了下来,一只手磨蹭着下巴,眯眸看着她。
一种莫名的危险气息萦绕在白依诺的周围,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要什么?”
难道他是想跟她这个不太可能啊,他不是一直嫌弃她脏,连床都不让她碰的吗?
君逸清冷笑一声,一只手擦了下鼻尖,咧嘴坏笑,“只要你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把公司给你。”
“你说什么?”白依诺莫名的眼角一酸,眼红着看他,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这是堂堂一个军人应该有的作风,该说出来的话吗?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狂!
君逸清站起身,直接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不屑,“就知道你做不到,做不到就别装出一副有孝心的模样,你那个什么公司我根本就不屑要,我会让人将那里夷为平地,然后建一个垃圾场!”
掷地有声,男人说完又充分的表现出对她的轻蔑后,才抬脚迈开走了出去。
白依诺死死地咬着唇,一股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味蕾,像是突然被惊醒了般,她转过身拉住君逸清的衣角。
“君逸清不要走,我脱!”几乎是咬着牙迸发出来的几个字。
公司不光是父亲的心血,旗下还有两个工厂,那里关系着几百号人的生计,不能被夷为平地,更不能建什么垃圾场,她不允许。
如果牺牲她一个人的利益就能换来所有人的太平,她愿意这么做。
男人被她拉着被迫止住了脚步,他低眸看到女人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再抬眸看她眼眶充斥着的水汽,却因为倔强而一直不肯汇聚成眼泪。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脏好像被人抓紧,疼了几下。
君逸清立刻压制下自己的心痛,两步走了进来。
“好啊,我拭目以待,最好不是光说不练!”男人嘴角的坏笑有些僵硬。
白依诺咬着唇,目光凝视着她憎恶的那张俊颜,颤抖着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在脱掉之前,在把自己的尊严任人践踏在脚下之前,她很想要知道,君逸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的嗓音有些颤抖,视线因为氤氲的雾气有些模样,“君逸清,我们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