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墨有想到对方会承认,但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会这么不要脸的来这么一句,导致日后每次碰见君魅,待墨都会菊花一紧,认为对方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君魅饶有兴趣的看着待墨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羞红万分,本以为是个粗皮汉子,没想到脸皮如此之薄。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养有什么样的人,等她好了,欠他的可要好好还,必竟他可是为她而来,日后相处的时光大把大把的在的,可不能太无趣。
“不用。”待墨丢了一句便跑进屋去。
画笔正在为舞蓦然检查眼睛。
“宫主,能看到吗?”
“不清楚,模糊的很。”
“还好,不严重,我在开几服药,很快就会好。”
画碧从药袋里拿出纸笔,开始边写便问道:
“宫主又吃药吗,还有这丝带为何只用来遮光,却不敷药。”
“谁说没有敷药。”君魅不紧不慢的走进来,边说边走到桌边懒懒坐下,喝茶,示意待墨也喝一杯,待墨谨慎的摇摇头,看向舞蓦然。
画碧只关注君魅说的那句话。“眼睛上明明没有敷药,你说的又在哪儿?”
“不就被你放在床上。”
画碧看了看,床上的丝带,好笑:“你说的是这丝带?可这丝带丝毫没有药味儿!”
“这丝带曾被多种灵药渲染,沉浸其中,你闻不到只能说你医术不到家。”
“你说什么?”画碧怒道。
“画碧。”舞蓦然拉了拉画碧。
待墨也很生气,只觉得这家伙也太狂了,竟敢质疑画碧的医术,简直在挑性母老虎的牙齿整不整齐,最好能打起来,才有趣。
画碧故作谦虚问道:“公子看来医术了得,你且说说这丝带有何种药物,又如何能医治我家宫主的眼睛?”
君魅笑嘻嘻道:“错错错,在下不懂医术,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丝带上确有灵药,可帮助她恢复眼睛,不信过两日,便可知晓。”
“我家宫主的眼睛是你可以随便试试的吗,待墨过来,你去抓药。”画碧看着自家突然不想和这个人浪费时间。
“你是公主?皇帝的女儿?”君魅想到书上是这么记载的。
“呸呸呸,我家宫主乃舞歌城云宫冷宫主,才不是什么狗屁皇帝的女儿。”舞蓦然被君魅说的一愣,刚想回答就被一旁的画碧接了话头。
“冷宫主,难怪这么冷,你该不会是你爹娘用冰块做的吧。”君魅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你才是用冰块做的呢!”画碧怒的甩出几根银针。
君魅本能躲开,可是他昨天受的伤还未好,身形一晃,被银针定住了,尴尬了一下,就厚脸皮的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呵呵,可惜,我是个小女子,不是什么君子,待墨,顺便把他丢出去。”
“哎呀,宫主就是这么纵容手下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看着待墨起身拽着自己的衣领,君魅给了待墨一个你确定的眼神,然后冲舞蓦然问道。
舞蓦然过了一会儿,喊了一声:“画碧!”
画碧很生气,这男子这么无耻:“宫主,他那样无礼。”
“我知道,堵住嘴巴,再丢出去。”听着无蓦然淡淡的声音,画碧得意的笑了,挥手示意待墨动手。
见待墨和君魅出去以后,屋子里一阵安静,舞蓦然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出,便被画碧抱住。
“宫主。”
“嗯。”
画碧没有说话,舞蓦然脖子间一热,便听见她一阵抽泣,也顾不得被她抱得死劲,安抚道:“我没事!”
许久听着画碧沙哑的说道:“你吓死我了。”
“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