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
温柔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画碧,你在干嘛,不是让你在客栈等我们吗?”
“他们嘴巴不干净,本姑娘觉得洗是洗不干净了,不如回炉重造。”画碧回头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
画碧身后有两位俊美的青年,一位面如春风,水月剪瞳,纵然严肃的脸也有说不出的温柔,一身月牙色白衣,绘上浮云遮月,雅致空灵。
另一位横眉剑目,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有点痞味,乌黑头发简单的扎起尾梢隐匿与一身黑衣中。
说话的是白衣青年,只听他又说道:“我们先回客栈再说。”
三人回到客栈。
只听黑衣青年对画碧说道:
“现在宫主还未找到,我们还是少惹麻烦。”
那白衣青年也接道:“待墨说的没错,青阳城,各方势力也不少,我们刚进城对很多事还不了解,最好不要太引注意。”
画碧:“纸鸢,你们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我现在心烦意燥,整个人都快爆了,刚才听到他们在胡扯,气死我了。”
“宫主现在身中五蚀散,已经是第三日了,现在是看不到听不到,也不能说话,想到她现在需要我们,却不能陪在她身边,我就”
这是房间里飞进来一只小鸟,接着进来了一位的男子。
“谁让她胆子大,觉得自己可以搞定,这个教训正好。”磁性的嗓音由xg gǎn的嘴唇说出,明明很骚气,却因为一双冷目,加上高大的身形,变得酷劲十足。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公子不言而喻,横眉冷目,王者归来。
纸鸢回道:“白砚,你回来了!”
画碧:“白砚,如果不是你没看好宫主,让她单身前往,会发生这种事吗?等找到宫主,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你算。”
纸鸢:“画碧,你先冷静下,还要不要找宫主了。”
白砚无所谓的坐下来倒茶喝,画碧把头扭到一边。
纸鸢:“待墨你先说吧!”
待墨:“我去了停尸部,听说尸体在昨晚就不见了,不过我看了尸检,根据上面所述,我可以判出是宫主的箫鸣诀,宫主却用了七式,下手极其愤怒。”待墨想说残忍,但是觉得不符合自家宫主的气质,于是选择了愤怒。又接着说,“衙门已经开始四处搜查,出事地点是莺歌坊,那里是座名的花楼,应该是因打斗到了此地,据说有几个王爷在,所以衙门对此事还挺关注的。目前他们虽然调查了宫主投宿的客栈,但并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纸鸢:“我们跟着尾凰也没有找到宫主的气息,不知道被什么覆盖了,或者宫主已经离开了,这点可能性很小,我还找到了夜十七曾经待过的地方,是一家美人衣铺,这个店的老板娘最近行踪诡异,我想我们可以从他下手。”
“解药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药的成分不同,见到宫主我要好好查看才能确定,另外我去看了宫主住的房间,那里有过毒物的痕迹,而且还有残留的i xiāng,宫主她肯定是被人带走了,否则不可能不给我们留下标记。”画碧忍不住红了眼睛,她不能哭,她一定要找到宫主,决不能让宫主一个人受苦。
“画碧,宫主不会有事的,指不定有贵人相助,现在已经安全了。”待墨安慰道。
“抱歉,我忍不住,宫主她中了毒,生命受到了威胁,如今下落不明,落在别人手里,还不知会受怎样的折磨。还有几天就是宫主的寒症发作的日子,到那时,我根本不敢想。”
白砚看他们说完了:“我两件事要说,一件是唐门在半月前被,灭门,凶手是云宫的冷宫主,还有她坐下的四君子笔墨纸砚。”
待墨:“什么,胡扯。”
白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