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女人一脸厌恶,但这次我并没有跟她对话,而她却自顾自的跟我说道:“你帮我把他处理掉,我告诉你你想找的人。”
“你知道我想找谁?”
“来这儿都是找人的。”
“你帮我?”
“不,你帮我。”女人纠正。
“我不做赔本买卖。”说完,我转身进入另一条过道。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或许是时差没有调整好,现在正在做梦呢!
走道并不长,同样我经历了霉斑的墙壁到的墙壁再到霉斑的墙壁。当我出现在走道另一个出口处时,操蛋的发现,我又回到了原先的广场!刚才那一幕又重新上演。但这次,把我逼急了。我直接伸腿绊住了那个年轻人,然后勒着他的衣领问:“怎么回事儿?说!”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而最不正常的就是我手里勒着的这个男人!他明明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两次!bi sh一u清清楚楚的戳到了他的心脏动脉,而且喷的血真实的存在在我身上啊!
这是为什么
“什么怎么回事?”男人醉醺醺地开口,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捏着他的衣领,突然发现周围所有人都静止不动了。大肚子坎夫张目挥拳,喷射而出的唾液还停留在半空中,旁边摊坐在墙边看笑话的衣衫褴褛乞丐咧嘴嘲笑,嘴角还在牵动便停格在半路。
我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我连忙放下男人后,使劲敲了敲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毕竟一切都这么不真实。
“呵。瞧我们抓到了一只小松鼠。”正当我疑惑之时,一个妙龄少女笑着从屋内掀帘而出。少女衣着与之前的吉普赛女人并无二致,之前中年女人戴着颜色鲜艳的红头巾现在却与这位少女的金发相互映衬。
“你谁?”我感觉自己被人耍了,十分恼火。
“我们可是见过两面呢,怎么记性这么差。”少女眉目如画,水润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好像我真的犯了什么弥天大错。
“你是那个胖女人?”
“哦,路西法,谁来救救这个可怜的女孩儿。”男人躺在地上,用手支着头怜悯的看着我。
“呵。‘胖’女人?”少女似乎哦不,应该十分不喜欢我给她之前的身份贴的标签。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手中窝着的十字镰刀的尖刃已经点到了我脖子的动脉处。
“呃”她另一只手扼住我的喉管,让我发不出声音。
“呵呵呵”我看见她的瞳孔逐渐变成血红色,嘴角也逐渐扭曲真的慢慢咧到耳根处我怕自己晚上做噩梦,立马闭上眼睛。可是她那摧魂的魔音却一点一点敲打着我的耳膜。
“不要着急,我马上送你去见你的家人。”
“呵呵,那我要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我家人在哪儿呢。”
“不用客气。过程不会太痛苦”少女的尖刃逐渐划破我的皮肤,刀尖到达皮肤组织的声音通过细胞等作用清清楚楚的传递到了我的耳膜上,敲击着我的耳鼓。
我感觉到了死亡进军的步伐
就在我闭上眼,准备“死不瞑目”时,突然耳边响起“呃”的一声,原先还在我旁边装逼的少女突然飞起,直直的砸到了店铺外的货架上,货架上原本已经砸碎两次的药罐再次砸到地上,散成一堆碎渣。
“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人已经落进了s的怀里。
s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我脖子上的血口,冲着在玻璃堆里缓慢站起的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