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人玄峰与天玄峰的是一条铁索桥,桥长百米,由一千二百跟粗细不一的玄铁链组成,巍峨壮观。
虽铁桥浮空而建,但是走与上面,犹如行走在平地上一般,没有丝毫的晃动。
俯身下看,脚下云雾缭绕,鸟雀横飞,如同仙境一般。
穿过铁桥,陈南平行至天合殿正门广场之时,已有央央数百人,队列而站。
这些人均着清一色的天玄宗宗服,各自手持一把青灰色五行剑,脚踩两仪步,与高台上一人,共舞天玄剑法。
天玄宗共有三大绝学,天玄决,两仪步与天玄剑法。
其中两仪步,在三大绝学中,最为高深莫测。
两脚生阴阳,身影化虚实。
练至大成,一步踏出,身影恍惚,犹如阴阳相隔,虚实难测。
此时,只见高台上那人,一手持剑,一手捏决,两仪步一步踏前,脚掌悬空向前移动,身形看似并未移动,而等他脚步落下,却已是置身步开外。
接着,脚下实放虚点,脚背弓起,脚尖向下,以脚尖为圆心,一阵光波,犹如水纹震荡开来。
而再看此时,那人又好似已经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当真是未动一分。
再看其手中五行剑,搭配两仪步伐,每步踏出,必是剑花朵朵。
快时,就看那漫天剑光,疾风骤雨,密密麻麻,又如林中惊鸟,四散而开,分布四面八方,让人无处可藏。
慢时,剑身虚点,摇曳回旋,身如闲庭信步,步步开花,剑如秋风落叶,洋洋洒洒,破有飘逸逍遥之感觉。
陈南平看的如痴如醉,直至那人将一套剑法打完,这才一拍脑袋,暗自叫了声“坏了”,便急忙向地玄峰跑去。
天玄宗的炼器房位于地玄峰的东南角,临靠山峰而建,靠山之处,有一矿场,盛产各种矿石,便于炼器房的炼器所需。
陈南平一路快跑,跑进炼器房正门之时,厅堂之中,已经是站了六个人,分立而站。
在左侧站有四人,陈南平认得,都是新进的弟子,和自己一样,均是体武境的,一个个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个头也足足高出陈南平半头,近乎与对面二人持平。
而那面前站的二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日,陈南平被分配到炼器房后,出来训示的掌事王浩,和其手下监工余亮。
两个人间陈南平慌张进来后,余亮不由冷眼说道
“你看现在都已经几时了?为何现在才过来?!”
陈南平见那余亮的眼神,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便急忙俯身说道
“弟子知错了,由于弟子身居偏处路远,再加上刚刚有幸观摩了宗门的无上剑法,一时间着迷,竟误了时辰,请掌事责罚!”
那王浩不曾想陈南平会先低头认错,竟接有些接不上话来,一时间楞了一下,却听到一旁的余亮愤愤说道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陈南平听到这话,并未退缩,而是正色道
“不知道弟子何来故意一说?又何来的一派胡言?还是说你的意思是指,我说有幸观摩宗门的无上剑法是一派胡言?”
那余亮一听,不知如何反驳,若是承认了,那就是自己侮辱宗门的剑法,一时间骑虎难下,不由大怒,一手指着陈南平,呵斥道
“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王浩拦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