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就像一场梦一样,她得马上去一趟柳老伯家。
“老爷爷,你怎么了?”
“狡兔死走狗烹,你陪了我也好些年了,你还是不肯等等我,先走了。”
“丫头,您看又是我这个老头给你添麻烦了;你难道一点也不烦么?”
张媛媛尝试着轻轻搀扶起老人,慢慢的走向他的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床单将狗罩上,然后又找了一个纸箱将欢欢放到里面。
媛媛用力地将纸箱搬到了外面的屋角,媛媛回到屋里看着那老人孤寂的眼神,望着桌子上的老照片发呆,她真怕老人一时想不开。
“孩子,我不会做傻事的,就是太想老奶奶了;每当看到你时,我又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快乐和美好。”
“奶奶是怎么去逝?”
“我以前有一个徒弟,叫姚本纯;他从十多岁就跟着我学习中医,你知道我们老两口没有孩子,我就把这个徒弟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
“而姚本纯,趁乱跑了出去;你马奶奶在追她的过程中叫门口的一辆汽车就给......”
他叹息道:“我宁愿失去的是秘方而不是我老伴的生命。”
已是深夜,车子刚好路过那家酒吧,她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身影,她急忙喊停了出租车。
五年了,那酒吧竟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看着让她痛彻心扉的那个男人的身影,还是独自的坐在那个地方,一杯一杯自斟自饮着。
张媛媛走了过去,他感觉到那个女子肯定陷害了他。
那人回头看了张媛媛一眼,认出了她。
“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无耻?”
“你感觉每个女人,见到你的钱都能脱衣服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你能相信我,那个女人不是我的,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张媛媛心里想着,那个女人可能不是你的,可你有一个儿子你知道么?
可是嘴里却出现了另一种话语。
赤天佑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我活该,你满意了吧,你赢了,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策划的?”
张媛媛推拒间顺势给了他一个嘴巴,清脆的声音打醒了赤天佑,也惊吓到了旁边的人;眼光都一起往这个地方聚拢;赤天佑摸了摸挨打的面颊,使劲的将张媛媛拥在怀里,对着她那丰润的红嘴唇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狠狠的咬着赤天佑的嘴唇,鲜血淌了出来,可赤天佑并没有放开嘴的意思,继续吻着;旁边的酒吧的人,都有节奏的砸着杯子加着油。
足足有半个小时,两个血迹模糊的嘴唇才分开了;张媛媛愣了愣摸了摸肿胀的嘴唇,伸手还想打赤天佑,被赤天佑伸手擒住了张媛媛的手臂,大声的喊道:“够了!”
张媛媛推开那结实的身体,捂着脸流着眼泪跑出了酒吧。
闹闹伸出小手摸着妈妈的嘴唇说道:“妈妈,你嘴出血了。”
自言自语道:“你们俩长得真像。”
“还能有谁,就是你爸爸呗。”
媛媛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头部,她的内心已不是那么抗拒赤天佑了......
她忽然想起茗谷茶社欢欢的尸体还没处理,忙打断了培训老师的话,来到办公室里。
“什么事情比培训还重要?你知道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多么重要么?”
“李总,是一个老人和一条狗。”
李世成疑惑的看着张媛媛问着她。
张媛媛点了点头,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她歪着头斜眼偷看着李总脸上的变化。
这个男人办起事来,一点也不像说话那么磨叽;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就将事情办妥,汽车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