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伴回到部落,汪凤飞正在部落中闲逛,一看到叶浮回来,吓得掉头便跑到汪萧云房中,关起房门,颤声道:“爹,叶浮回来了。”
汪萧云此时正坐在桌旁喝着汤药,左肩绑着绷带,尚自流着鲜血,痛的龇牙咧嘴,怒道:“我们父子便与这小子拼了,先前老夫一个失手,让那小子沾了点便宜,我就不信同是八层修为,他还能敌的过我父子二人不成。”
汪凤飞早已被叶浮那一枪吓破了胆,道:“怕就怕真的”忽看到父亲脸色阴沉,后面半句话便不敢说了。汪春成道:“你从门缝里看看,那小子若是来了,我们也好早作应对。”
汪凤飞应声去了,过了一会儿,满脸喜色,道:“爹,那小子自行回房了,哈哈。”汪萧云闻言,也暗自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汪凤飞又忧心忡忡道:“爹,今日叶浮放过了我父子二人,可我父子二人难道要一辈子躲着他?上次大长老出手将他拦下了,可大长老不能总呆在部落啊,万一哪天大长老外出了,那小子又杀了过来可怎么办?爹,您快拿个主意啊。”
汪萧云此时左肩痛入骨髓,心烦意乱,看到汪凤飞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恨铁不成钢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你平日里若能勤修苦练,修为高于叶浮,我父子二人如何会被人堵在房内。那小子修行不到一年时间,修为便与为父齐平,你修行这么些年,到现在也只练气五层,跟那小子比可差远了。”
汪凤飞小声嘀咕道:“您老人家修行这么多年,修为也没见高过叶浮啊。”汪萧云喝到:“混账小子,你说什么。”抬手抓起桌上药碗便扔了过去。汪凤飞闪身躲过,那药碗砸在房门上,“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忽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两人顿时安静下来,汪萧云将墙边铁枪握在手中,向汪凤飞使了个眼色。汪凤飞会意,胆战心惊,一步一挨的挪到门前,透过门缝一看,顿时松了口气。打开房门,只见木止风站在门外,躬身道:“二长老,木止风冒昧来访,打扰了。”
汪萧云颇为意外,道:“木先生不必客气,请进。”木止风进了房门,看到地上药碗,微微一笑,道:“二长老为叶浮所伤,不知伤势如何?”木止风开口便问到汪萧云痛处,汪萧云心中顿生不悦,冷冷道:“托木先生的福,还死不了。”
木止风听汪萧云口气不善,也不在意,道:“汪世兄逼死了善姝姑娘,叶浮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若是几个月前,二长老修为高深,自不会将叶浮放在眼里,但此时叶浮修为大进,虽说仍与二长老持平,但恐怕二长老已不是叶浮对手。以那叶浮修炼速度,只怕过不了多久修为便会超过二长老,那时只怕二长老日子更不好过。不知二长老可有应对之策?”
汪萧云听到此话,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木先生平日里对部落功劳不小,我尊称你一声先生,可你今日辱我太甚,真当老夫是泥捏的不成?”
木止风面不改色,道:“在下怎敢欺辱二长老。木某在部落中多蒙二长老照顾,眼下见二长老稍有麻烦,在下感同身受,这几日坐卧不安,苦思冥想,心生一计,特来见二长老,以尽绵薄之力,眼下看来,倒是木某多此一举了。二长老保重,木某告辞。”说罢一拂袖,转身便欲离去。
汪萧云听后大喜,忙起身道:“木先生,老夫这两日心烦意乱,适才言语中多有得罪,还望莫怪。木先生向来智计过人,想出的计策自然是好的。木先生,请坐下说话。”他身为部落二长老,又是修道之人,对一介凡人如此说话,已是相当客气了。
木止风坐下,示意汪凤飞将房门关上,开口道:“在下斗胆要先问二长老一个问题,还望二长老坦诚相告。”汪萧云道:“木先生请问,老夫定不会欺瞒先生。”
木止风道:“敢问二长老是认为苍狼部重要,还是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