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刚有些睡意,忽然听到东边响起一声尖细的哨声,片刻后北面c西面也各自响起同样的哨声,好像是做回应一般。一盏茶后,部落中出现了三四十道黑影,个个一身玄色劲装,手持尖刀,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些沉睡中的颜和部人身边,提起尖刀,在地上躺着的人脖子上一抹,鲜血如泉涌般地喷射出来,那人哼哼几声,便没了生机。
叶浮心中大骇,强忍着没发出惊呼。那三十四人如法炮制,转眼间便将颜和部中人杀去大半,地上血流成河,恍如人间炼狱。
叶浮一颗心砰砰乱跳,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忽听到一声惨叫声,睁眼瞧去,看到一名颜和部中人脖颈上被划开一道三寸长的口子,鲜血如注,却没有立时毙命,爬起身子就跑,口中不断呼和求救。
如此一来剩余颜和部中不少人被惊醒,这些人看到眼前惨象,个个又惊又怒,大呼小叫的将身边人叫醒,随后拿起兵刃,与那三十四人拼杀起来。颜和部中尚余三四百人,那三十四人虽个个彪悍勇猛,却也无法以一挡十,转眼间便死伤小半。余下人员边打边退,一人在身上摸出一根短笛,鼓起面腮,用力吹响,一声尖细急促的笛声响彻夜空。
霎时间,颜和部东c北c西面喊杀声大起,各有三四百人冲了进来,这些人手持长矛,见人便杀,逢人就刺。颜和部族人奋力抵抗,颜啸和二长老c柏青三人也在其中,均手持黑枪,颜啸和那二长老勇猛无敌,枪头上鲜血淋漓。
那被称作柏青的中年汉子似乎武艺平平,堪堪自保。三人寡不敌众,带领族人边打边退,逐渐聚集到部落中央,背靠中间几间屋子,摆出防御阵势,倒和那千余人僵持起来。
就在这时,南面一道声音传来:“颜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现身,看来你这些族人的性命在你眼里是无足轻重了,再等片刻你这些族人死光了,怕是你这大长老要成孤家寡人了吧。”这声音远远飘来,众人听着却如在耳边响起一般,声音一句比一句近。
话声刚落,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出现在众rén iàn前,这汉子身穿麻布长袍,身材高大,方脸挺鼻,相貌堂堂,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持一根黑黝黝的木杖。身后并排站了三人,左右两侧二人身穿兽皮长袍,手持长枪,中间一人穿麻布长袍,头戴纶巾,三十岁上下年纪,样貌儒雅,面如冠玉,手握一把羽扇,颇有诸葛之风。
“汪春成,你苍狼部暗施诡计,只怕谋划我颜和部时日已久了吧。”话音刚落,中间那座屋门大开,走出一名老者,正是颜烈。颜和部众人精神一震,齐声叫到:“大长老。”颜烈点了点头,走到汪春成身前数丈处,眼神一扫,见苍狼部族人远超己方,心中念头急转,暗思良策。
汪春成道:“先前你趁我不在部落,带领族人袭击我苍狼部,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汪某也带领族人到你颜和部叨扰叨扰。”颜烈道:“汪兄远道而来,小弟未能远迎,多有失礼,不如随小弟到房中喝杯茶,权当赔礼如何。”汪春成道:“汪某远道而来,岂是和你喝茶叙旧的?”
颜烈道:“原来汪兄不喜喝茶,小弟这刚好得了一坛好酒,不如你我共饮一杯?”汪春成见颜烈眼神闪烁不定,说话东拉西扯,略一思量,已明其意,笑道:“颜烈,你也不用跟我东拉西扯拖延时间,汪某行事向来堂堂正正,今日我苍狼部人数虽远多于贵部,但汪某向来心慈手软,见不得别人流血受伤,不如你我单打独斗,若是你胜了,我苍狼部马上撤离,若是在下侥幸胜了一招半式,嘿嘿,反正你颜和部到时候也群龙无首,就让你部剩余族人归顺我苍狼部如何?”
颜烈听到汪春成称自己堂堂正正,心慈手软,心中暗骂汪春成厚颜无耻,忽又听到汪春成要和自己单打独斗,心中大喜,自己正一筹莫展,张口便欲答允。话到嘴边之时,猛然间想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