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南方某个繁华大都市的一个城中村中,一栋略显破败的楼房,在七楼拐角的一个房间中,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对着电脑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青年名叫叶浮,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每月领着仅够生活的工资,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卑微的活着。叶浮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不知父母是谁。年满十八岁后他离开了孤儿院,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中晃荡,只是自己一无所长,晃荡了几年,也只能在温饱线上挣扎。
叶浮的容貌颇为出众,两条剑眉又黑又直,眼睛大而有神,鼻梁挺,嘴唇略薄,嘴角轻微上扬,肤色白净,面如冠玉。一头黑发并没有刻意打理,却也难掩他那有些忧郁的气质。叶浮长大chéng rén后有不少女孩表示对他有好感,只是他性格有些冷漠,对异性或多或少的暗示都无动于衷,惹得不少女孩为他暗自怜伤。
在孤儿院中,身体没毛病孩子,几乎全部都已被人收养。像叶浮这种身体健康,相貌又百里挑一的孩子在孤儿院中更是被人争抢收养的对象。有对夫妇为了叶浮曾三次到孤儿院中提出收养他,但不知为何叶浮每次总是默默的摇头,看的孤儿院的院长老太太唏嘘不已。叶浮也曾问了几次院长老太太自己的身世,但每次老太太的回答都是“不知道的怎么你就在孤儿院里了”。
叶浮每次听到老太太这般回答心中都腹诽不已,自己不知道父母是谁也就算了,连怎么到孤儿院的都没人能说清楚。好在叶浮被收养的时候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指环,指环上刻了“叶浮”两个字,要不然叶浮可能也不叫叶浮了。
今天是周末,叶浮朋友极少,不想出门,也轻易不敢出门,于是在自己的出租屋内对着一台二手电脑来打发时间。到中国的各地走一走,看一看是叶浮的最大梦想,可惜这梦想对现在的他有些遥不可及,平日里也只能在网络上欣赏一下别人拍摄的zhà一 piàn。好在叶浮从小便喜欢练字读书,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练字读书打发时间,倒也自娱自乐。
对着电脑坐了一天,叶浮有些困意,揉了揉眼睛,站在落满灰尘的窗边,有些落寞的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明天公司就要考核了,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混过关,过不了关自己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叶浮轻声喃语到。
第二日叶浮起了个大早,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套上短袖,从六楼旋风般的跑到楼下。在楼下买了些早餐,三两口的塞进肚子里。在公交站台等了十来分钟的公车,就在叶浮心里有些嘀咕的时候,公车才姗姗来迟。叶浮三两步上了公车,还好今天起的早,公车上并不像平日里那么拥挤。叶浮甚至在公车的最后一排找了个位子坐下,坐下后便闭目养起神来。旁边坐了几个略有些姿色的女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只是这些女孩说话间时不时的会用眼光偷瞄一下叶浮,有胆子大些的看叶浮没有睁眼的意思,一双眼睛便肆无忌惮的在叶浮脸上扫来扫去。
叶浮到公司的时候,除了公司看大门的刘大爷外,没有一个人到公司。叶浮在公司门口陪刘大爷东南西北的海扯了半个小时,公司其他人员才陆续的赶来上班。
九时整,公司方总经理召集公司所有员工召开会议。会议室内气氛有些沉重,方总在会议期间先是感谢全体员工对公司的业绩作出的贡献,随后又表示公司业绩不佳,无力养活太多人,实在是不得已才要考核裁员。方总口水四溅,唾沫横生的讲了半个小时,中间喝了两杯水最后才停下来。坐在方总旁边的i shu小李时不时的要擦一擦脸上的口水,脸上却一直挂着谄媚的笑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方总的肥头大脸,好像方总是他的梦中qg rén一般。
叶浮在心中嘀咕着。“不愧是领导的i shu啊,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忍耐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