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就是方远也难以望其项背。因此,叶白水经常有用力不及的痛苦,他也有些后悔,要是跟延德那种外家高手打该多好,就不用受这娘娘腔的鸟气了。
但话虽这么说,叶白水的兴奋是藏不住的,能跟这种年轻一代里最强的一列人战斗,真是太过瘾了。所以,这种矛盾般的心态一直支撑着他,死死地在周云的手底下支撑着,并且奇迹般的没有倒下去。
但那位健硕的少年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练铁线拳的,但陆逊的拳力却一直压着他抬不起头来,打算拼命一招时,陆逊又以更加拼命的姿态死死地压住他,只是一招之间,那位健硕的少年就被打下了网罗,留下陆逊独自站在那根柱子上。当然,陆逊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他的鞋子完全破损,显然是先前那惨烈的对招时留下的,看他的神情也略有疲惫,不再像一开始那种运筹帷幄,八方不动的感觉。
阴阳门大厦。
一个隐藏在大班椅后的男人将手上提着的那杯红酒轻轻的放回了扶手上。“哦,商离和王逆都失利了?”背对着身后站着的一位老者,那男人轻声说道:“再等一会吧,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就可以行动了。”老者的额头上渗出一滴冷汗:幸亏掌门没有让自己承担着此事情的责任,不然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那男人轻摇了一下椅子,似乎是让自己做得更舒服些:“奉贤,你也七十岁了,就不用再操心门内的事了,以后就在后山养老,好好颐养天年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老者嘴上说着“谢掌门”,心中却在滴血,自己这些年在宗门布置了这么久,眼看果子就要结出来了,却要因为掌门的一句话而拱手让出来?一抹阴沉从他的脸上露出,改朝换代,总是一瞬之间的事情,今天我就要这阴阳门改换青天!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一阵凉意,极微,极细,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股凉意是真实存在的。怎么会呢?这个曾刻画出无数阴谋的脑袋已经有些迷糊了,自己自寒暑关破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冷热感了,怎么今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点微小的红色出现在他的眼睛里,然后那一滴红色,就在在他的眼里放大,放大,直至吞没他的整个世界。
是的,老者死了。一把锋利的从他的背后传过,一直穿透了他的心脏,只在前胸露出微微的一个红点,甚至让老者在死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痛苦,这柄刀,准确来说应该是这把刀的主人,绝对是一个极度危险,极度可怕的人物。
“柳生君。”坐在大班椅后的阴阳门主出声了:“你的剑道,比之二十年前,又更加精妙了。”老者的身后,是一个身穿灰色武士服的男人,他的双眼很浑浊,似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手上握着的那柄刀只穿透了老者的心脏而没有捅出胸膛,又证明了这人绝强的控制力。
那位被称为柳生君的男人听到阴阳门主称赞他的剑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礼节性的微笑,用生涩的汉语说道:“谬赞谬赞,门主您的武功才真是越来越精深了。”说话时,他的礼节竟然都奇迹般地一一到位,这绝对不是一个野路子出身的日本浪人,而是一个绝强的真正的日本剑客。
阴阳门主笑了笑,依旧没有回过椅子:“那么,就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了。”柳生的眼神依然浑浊:“合作愉快。”两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环着,仿佛在嘲笑那些即将死去而不自知的人们,地上的老者眼睛圆睁,刀早已被抽出,而血却没有在地上蔓延,说不出的古怪。他是第一个死人。然后,会死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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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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