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根铁棍向着方远的脑门招呼过去,那根阴毒的bi sh一u也随之跟上,直取方远的胸前,左侧,一道刀光也破空而来,直欲将方远逼入死境。
从被袭击的一开始,方远就有些把控不住局面,先是被bi sh一u袭击,又被手电筒拦住视线,再被铁棍与刀光突袭,方远的应对可谓是险境百出,稍有差池,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但他绝妙的身法闪躲,还是给他挣来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一丝喘息的时间,人的意识快如闪电,就这一霎那,方远便已经想出了对策,只见他一个缩身,双手抱住双腿,一米七五的身体,缩成了一个不足三尺直径的圆球,让刀光落了空。而那条铁棍的主人见方远缩成一团,衮势不减反增,直欲将方远毙于棍下。
方远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要说他最熟悉的兵器,还要数棍。毕竟,那三个月惨痛的被打经历,让他对棍子这种钝器的攻击有着深切的怨念和熟悉。棍势重而无锋,要想形成足够的杀伤力,只能用棍尖去打人。而方远此刻处于抱团的状态,身体转动不灵,避是避不开的了,只能硬上。
只见他双手向上一搅,像一条毒蛇一般,正是打蛇随棍上的招数,将棍子一缠,再向左一抖,将那股下压之力泄去,双脚也突然伸出,向着那使棍之人一撩,顿时将他撩得身周不稳,向前一个踉跄,正迎着那飞快来到的bi sh一u。
使匕之人也没有料想到这种变化,总不能往自己人身上捅吧,只得被迫收势,拉着使棍的大汉往回急退。方远也不追击,挑了一处背光的地方站定,暗暗调息,平复着体内涌动的气血,刚刚的一番打斗,方远也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还被棍子上的劲力震得生疼,没有挂彩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再追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面四人的心中更是惊讶,自己这四人都是老伙计了,多年的配合可以说是默契无间,今日摸透了地形还外加偷袭也搞不定这个小子,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随着进入黑暗的时间增长,方远的视力也渐渐恢复,对面四人的脸上蒙着口罩,看不太清究竟是谁,只有那个那手电筒的人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便问道:“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一向都没与人结下仇怨,为何要偷袭我。”
对面明显以持bi sh一u的那人为首,他见方远说出了这番话,眼皮一跳,心中念头急转:这小子想来还没搞清楚我们是谁,不如将计就计,就当做是搞错了,再趁他不备给他来上一下。
想到这,他装作仔细地看了看方远,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兄弟们,好像确实是搞错了,先撤。”说完,带头走向胡同里的黑暗处。其他的那几个口罩男虽然疑惑,但大哥说话了,必然有他的道理,都跟着持匕男子快速的逃了。
方远站在原地,在努力地回想无果之后,也放弃了回忆,提起身子,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别说什么认错这种垃圾借口,反正方远自己是不会相信的,怎么有可能认错要偷袭的对象呢?那群人的目标分明就是自己,要是被人打shàng én来还逍遥离去,那方远也用不着继续练武了,干脆回家缩起来当乌龟算了。
不对,方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现在是赤手空拳,别说是去跟他们打,就是保持不被他们伤到都有够呛,得找一个u qi才行。他的眼光向四周一巡,落在一条装修剩下的一截钢筋上
另一边,那群口罩男冲出了约莫两百米左右,那大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轻声说道:“刚刚那小子棘手的很,我让你们离开,是要再偷袭他一次,就在他的家前面那个巷口,明白了吗?”剩余三个男子这才恍然大悟,但拿手电筒的那个说:“刚刚他没有警惕的时候我们都没成功,现在他警惕了,我们还能成功吗?”那大哥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