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封了个小连长,手下掌管约莫一百来号人。
顾长生年纪这回战争中表现突出,但到底经验少,给他当个排长,也就管三十个人多左右。
即便这样,他都乐的合不拢嘴。
顾长歌盯着他看了会,少年的眼睛里有光,颇有自信。
假如再给他一段岁月,相信他一定会成长的很出色,无与伦比的出色。
被长时间注视着的少年,察觉到了视线,朝她看过来。
二人相视一笑,顾长生扬了扬下巴,得意的模样,看起来就想抽他。
顾长歌正和他,眼神来来回回之间,肩膀上忽然多出来一只手。
她回过神,“怎么了?”
“今晚我要做五次。”墨君邪凑过来,低声的说。
“五次?!”
顾长歌惊的差点咬到舌头,想都没想的拒绝,“神经病,不要。”
“六次!”他说话间,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慢慢抿茶。
顾长歌呵呵笑,懒得理他。
“你再和他眉来眼去,就七次!”墨君邪眉头微皱,“再不理我,就八次!做到你求饶,做到你下不了床!”
顾长歌塞了瓣儿橘子到嘴里,懒洋洋的斜着眼睛睨他,“墨君邪,你是一军之主,说这话幼不幼稚?”
男人像被踩到了尾巴,放下茶杯,在她脸上啾了口,“现在还嫌弃我幼稚了?”
“”她揉揉眉心,正要开口,余光越过对面的他,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单涛。
单涛沉着脸,他立在黑暗之中,神色更加阴鸷。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单涛似乎很讨厌她。
“怎么不说话?被戳中心事了?”墨君邪没注意到她的脸色,接着轻哼,“实话告诉你,你嫌弃也没用,你注定是本王的女人了,想都别想逃走。”
她就发会儿呆的功夫,怎么就说到要逃走了。
顾长歌要理论,巧合的是,台上的2韩孟令居然提到了她,最后给她封了个副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墨君邪的话,提醒着她这是真的。
“要不是你出的好计谋,虔州和灵州,可能至今未破,本王知道,你在这方面很有才能,所以以后,还需要多多仰仗小歌儿,随我一起夺下这江山!”
台上韩孟令是类似的说辞。
士兵们震惊不已,除此之外,还有期待和兴奋。
他们都是野惯了的,不知谁喊了句小嫂子威武,顿时一呼百应,年轻的男人们大声的喊着,嘹亮的声音响破天,墨君邪骄傲的揽住她的腰身,轻声的道,“你值得的,你可以的。”
顾长歌没想到,当初不过是兴起,随着墨君邪学了段兵法,如今竟然结出这样始料未及的果子。
有时候多走出来的几步,看似毫无意义,但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对整个后来,产生什么影响。
士兵们热热闹闹的瞎起哄,台上的韩孟令本来也想调笑两句,可看见墨君邪的眼神,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含糊其辞的带过,立刻匆匆忙忙开始下一个环节。
有奖有罚,赏罚分明,于治军而言,相当重要。
但那些严肃的流程完成之后,剩下的部分,都是将士们最喜欢的。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最兴奋激烈的就属士兵们之间的切磋。
原来架起来的高台,是为了比武!
周遭士兵们嗷嗷的叫着,野蛮而狂乱,在韩孟令说开始之后,已经有不少士兵开始自觉排成两队等候。
空荡荡的高台上,随后由赵堤站了上去。
底下的士兵更加激动了,每个人都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