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己女朋友。”
递给傅城帛,她接着说:“你先去缴费,我开点药给她挂点滴。”
面对医生的指责,傅城帛什么也没说,全都欣然接受。接过单子,刚刚准备离开时,手臂力量突然一紧,见状,他伸手想要掰开她手指,宋青初蹙着眉头,嘟囔着:“疼”
傅城帛弯腰附在她耳畔,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温柔,安抚的模了摸她头顶,低声轻哄:“乖,我马上回来,一会就不疼了。”
好似听见了他说的话,宋青初听话的松开。
再次睁眼,外面已经天亮,宋青初目光略显呆滞,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通体白茫茫的房间,浓浓的消毒水,顷刻想起来她好像在医院,她大脑快速的运转一遍。
半夜她难受,上吐下泻后,傅城帛来她房间,之后就跟林妹妹似的依偎在他怀里,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然后她就失忆一般什么都不记得了。
恍然间,她好像感觉傅城帛特别温柔的着自己的额头,轻声细语的安抚她,他的怀抱好温软,好有安全感,让她好生眷恋
呸呸呸,宋青初你在瞎想什么呢,他是你能肖想的人吗?你真是脑子烧糊涂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病房被人从外面打开,闻声,宋青初侧头看过去,迎光而进,只见傅城帛经典的黑白搭配,白衬衣,黑色的西装裤。
衣服没有以往那般服帖,有些褶皱,眼底有些泛青,双眉间带着一丝倦容,但这幅模样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容颜,反而让他显的慵懒,甚至还隐隐夹杂着淡淡的忧郁,让她为之一醉,久久无法移开视线,看的如痴如醉,真帅。
直至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暗哑,掺杂着戏谑的调侃声:“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闻声,宋青初一愣,忙不迭的伸手去擦口水,摸了半天,她秀美微蹙,嗔怒道:“你诓我。”
哪里有口水,明明嘴角是干的。
这人啊就是不能心虚,一心虚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容易让人抓住小辫子。
本来她只是当初欣赏美男而已,被他这样戏弄,宋青初不其然的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傅城帛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好歹矜持点,别一副狼见到肉一般,见面就扑。”
本就胃疼,这会被他气的肝都要跟着疼起来了。
大早上的看见一副靓丽的风景线,本是来挺赏心悦目的,但这会她心情被他气的极度不美好起来,小声‘切’了一声:“你这脸搁着不是给人看的吗?要是不愿意那你每天带着口罩出门,那样肯定没人看。”
傅城帛也没被她恶劣的语气给激怒,嘴角始终当着浅浅的谐谑,镀步走近病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弯腰俯身贴近他,声音低沉蛊惑缱绻环绕,又带着一丝轻挑,他说:“不用,你想看随时随便都可以,这是你傅太太的专属特权。”
他的突然靠近,将脸贴近她的脸,炙热的气息掺杂淡淡的烟草味全部扑撒在她脸上,让她慌了心神。近在咫尺的距离,宋青初都能清晰可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本来毫无血色的小脸蹭的一下染上红晕。
一双囧囧有神的双眼,窘迫的无处安放,滴溜滴溜的四处乱转,一颗心脏跟着扑通扑通乱跳不止。她在心中自我鄙夷着,跳什么跳,没出息。
宋青初不停的暗自催眠告知自己,在傅城帛面前什么都可以输,什么都可以给,唯独那颗真心不能输,不能给。
在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的情况下,她不能飞蛾扑火般,盲目的往前进,进一步那便是粉身碎骨,退一步那便是悬崖勒马,还能守住最后的一亩三分地,平安度日。
思及此,那颗欢快乱蹦的心随即便恢复正常。
话题一转,宋青初问道:“现在什么时间呢?”
傅城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