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愿,等你伤好了我们在洞房花烛夜。”
闻声,宋青初暗自松口气。顿了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坑了。
宋青初美目圆瞪,说:“不对,你不是说不强迫我那什么吗?”
傅城帛问:“我强迫你什么?”
宋青初羞赧道:“就是就是我什么时候说和你。”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是羞还是恼,整张小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你刚刚不是说身体有伤不适合同房,意思不就是说等伤好了可以。”傅城帛堂而皇之的说着。
“不是,我”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她的最终目的只是回拒他的而已,怎么就演变成伤好后补给。
傅城帛对她的羞涩,无奈,纠结置若罔闻,眸中更甚至闪过浅浅的戏谑,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着:“知道你现在很期待,不过我也不能的不顾及你现在是伤员的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会在等候你,绝对不会辜负你一番好意。”
他说话时的声音低沉缓慢又暧昧,特别在说二字时,带着缱绻的尾音,在他弯腰之际,宋青初闻见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香,和那淡淡的烟。莫名的让她有些心悸,心慌。
完了,完了,她又再一次的被他的美色给蛊惑住,
没等她回话,傅城帛合上医药箱,站起身:“好了,等会洗澡的时候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宋青初红着脸眼帘微垂,避开他的视线,颔首:“知道了。”
傅城帛瞧着她红着脸一副懵然的模样,忍不住的再次逗弄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你。”
话毕,宋青初忙不迭的连连摇头,满是抗拒,讪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就不麻烦您了,时间不早了,您赶紧休息吧。”
傅城帛眸中满是戏弄,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我不觉得麻烦。”
你不麻烦,我麻烦啊,没事您赶紧歇息去吧。别在这里卖弄搔姿了。
在这样下去,宋青初怕等会不是他想要的,而是她忍不住的想要扑倒他。食也,人之常情啊。
不是她,只怪这货长得太妖孽。
瞧着她一脸窘态,傅城帛嘴角荡起淡淡的浅笑,笑的一脸暧昧。没等她回话,径直说道:“有事记得叫我,我随叫随到。”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客厅。
宋青初目送他离开,直至看不见他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人虽走,但他那股清冽的香味似是还弥漫在空气里,忍不住的心动起来。她拍了拍脸颊,强制的赶走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夜晚十一点,宋青初简单的梳洗一番,早早的躺在。虽说最终她被傅城帛解救下来,但今晚的惊吓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惊吓恐吓后,宋青初浑身上下都在疼。
是夜,宋青初梦回孤儿院,她孤零零的坐在孤儿院松树下的秋千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欢乐的摇荡着,小短腿悬在空中欢愉的摇摆着,白色的裙尾随风舞动。
天空湛蓝,蓝天白云,就连空气都是甜甜的。那会她的笑容是那般甜美,自在,单纯,纯真,无忧无虑。
眨眼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发,迷乱了她的眼,她的裙摆。忽然间,身后一股猛力,把她从秋千上推下,瘦瘦弱弱的宋青初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下。
稚嫩的小脸满是鲜红,宋青初看着满身是血的自己,一下子尖叫起来,那股刺痛刺激了她的神经。圆溜溜的大眼染上氤氲,顷刻间,泪水潸然而下,一张漂亮可人的俏脸上已经被血水和泪水侵染。嘴里不停喊疼,疼的她抱着身体在地上打滚。
虽是在梦中,但那疼痛却无比真实,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半响,宋青初才从梦中惊醒,一双黑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