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的拽老子”龚瀚钦被人拽着后劲,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甩了出去,嘭的一声四脚朝天的到在地上。
嘴张开,刚准备破口大骂,龚瀚钦看清来人,顿时目瞪口呆话语哽咽在喉,一张老脸憋坏的看着对方。
傅城帛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实质上眼底已经惊涛骇浪。
他的神色从最初的愤怒,到惊讶,再到谄媚也就一秒钟的时间,也是他反应的够快,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是一场错觉,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连弯腰低声趋附道:“傅少,怎么是您啊,失敬失敬。你们怎么回事傅少来了也不知道通告一声。”怒斥着他身后的随从。
傅城帛的出现对宋青初来说犹如神邸一般,黑暗的世界刹那间镀上了耀眼的光圈,照亮她的整个世界。
之前她还觉得自己挺坚强,但傅城帛的出现,本来坚硬的心也下来,她压抑到极致的委屈立马倾巢而出。一双漆黑的双眸顿时染上了水雾,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好似迷失在树林里的小鹿,可怜极了。
之前站在外面瞧见窘态的趴在墙上,傅城帛先是惊愕一下,再听到她的呼救以及突然消失在墙头,他的心跟漏了一拍,快步的朝她所在包间走去。
瞧着宋青初红肿的脸颊,傅城帛登时脸一沉,周身散发着寒意。心底徒然升起怒火还掺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傅城帛迈步径直的走到宋青初身旁,外套披在她身上,弯腰扶她起来,拦腰入怀。他的出现此时宋青初觉得格外的有安全感。
她也不矫情,不过她也没那个力气去矫情,那根紧绷的玄松懈后,宋青初整人虚弱无力,止不住的打颤,顺手拽着他两侧的衣角顺势靠在他怀中。
傅城帛的出现龚瀚钦本是惊喜万分,但这份惊喜在他走向宋青初时便土崩瓦解,诚惶诚恐的看着她。
瞧着宋青初依人的依附在傅城帛的身上,他顿时慌了阵脚。
傅城帛侧目看着她,问:“疼不疼。”
抬眸对上他那双漆黑宛若星辰的眼眸,瞧见他眼底的关心,宋青初红唇一张一合,红着眼委屈道:“疼,好疼。”
她不是装,他么的,龚瀚钦这一巴掌可是实打实的甩她脸上,都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的脸现在肯定肿的跟头一样。吸口气都能牵扯到面部神经,半边脸都是麻的。
闻声,龚瀚钦心跟着咯噔一下,对上傅城帛凛冽的双眸,他知道自己闯祸了,惊慌道:“傅少,都是我有眼无珠,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伤了宋小姐,我罪该万死。”
傅城帛手指撩开宋青初脸颊上的碎发,指腹轻轻摩挲着红肿处。龚瀚钦瞧着他轻柔的动作,突生一种紧迫感,宛若那手指禁锢他的脖子让他有种窒息感。
也不等他回话,龚瀚钦心领神会一边道歉,一边响亮的抽自己大嘴巴子。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下一秒便在自己面前装孙子,不得不说权利还真是个好东西。
傅城帛嗓音不重不轻,轻描淡写道:“你确实该死。”不怒而威的气场吓的他肥胖的身子跟着颤了颤。
“对对对,我该死。”龚瀚钦吓的冷汗直冒,说:“都是我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城帛对着门外的陈淼说:“陈淼,去把车开过来。”
“是。”
傅城帛揽着宋青初的肩膀走出包间,带着她径直的往电梯走,对身后龚瀚钦的求救置若罔闻。
出了会所,傅城帛半抱着宋青初扶她坐进后座位,随后跟着上车:“去医院。”
宋青初问:“去医院干嘛?”
傅城帛没回话,只是目光在她受伤的地方看了看。见状,宋青初立即说道:“这都是小伤,用不着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