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江中市在灿烂的霓红灯下格外妖娆迷离,午夜与时间的交错、酒精与沉醉的暧昧。没有微醉的酒意,没有迷幻的霓虹,没有绚丽的魅影,今宵可以身属何处。
“都过了这么久了,查到没有,那个头条新闻是出自哪家报社,哪个记者写的?”嘴里虽然问着话,手下还逗着身边的美女。
“哦,是吗?你是说我不明智,是个老糊涂吗?”笑意然然却一脸阴森。
“我只是先让你们查着,看看那个吴科和这个记者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知道吴科那小子的人越来越多,我动他不得做好万分准备?”
“是的,我了解到吴科上这个节目也是那个记者帮的忙。”另一人补充地说着。
“这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邓余欢?还是个女记者,怕是又被吴科那个小白脸迷的吧。”
“老板,您见多识广,况且这天下重名重姓的人多了,你一定是记错了,不然她一个小小的记者还能入得了您的耳?”旁边一人俨然一副马屁精的模样。高兴的话人人都爱听,何况是马光华这么虚伪至极,爱听虚话的人呢。
“是,老板。”一众人都应声道。
“是。”一众人又齐刷刷地回答。说完,便一溜烟出了包厢,生怕再待下去多喘一口气都会惹得马光华生气。
这天,吴科像平时一样正准备召唤出古戏法系统,做任务,突然邓余欢打来了电话。奇奇怪怪地问吴科,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吴科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告诉她,最近马光华不在找他麻烦,他一直过得很安稳,就连柳明仁也不曾遇到过了。
吴科心中有疑,心想邓余欢帮了自己这么多,她若是有麻烦,自己定是要帮助的,再打过去问,她肯定也是不愿说的,不如约出来见一面,当面问清楚,于是又拨了过去。
吴科笑笑,“余欢,我知道了,咱们有阵子没见面了吧,明天我们见一面,吃个饭,我把彩彩和胖子也叫上。”
“嗯,好,你定就好。”吴科随意说着。
“余欢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样,还好吗?我可想你了呢。”说着,上前抱了抱邓余欢。自从上次邓余欢不遗余力帮了吴科,还让吴科上了电视节目后,林彩彩就对邓余欢特别亲切。
虽然邓余欢化了妆,吴科还是从她眼中看到了疲惫和恐惧,是恐惧。
“哈哈,没有没有,和彩彩比我都老了。所以要化化妆了。”嘴里开着玩笑,眼里却不自然的闪了闪。
“余欢,你最近还好吗?”
“很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好呢?”吴科反问道。
“吴科,你怎么了,余欢姐不是说她很好嘛,你难道不希望她过得好啊?”林彩彩问着。
“余欢,你帮过我这么多,我吴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有什么麻烦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不好吗?我知道你肯定遇到了事,你要是还相信我,还当我吴科是朋友,就说出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吴科一番话说下来,林彩彩和胖子都觉得不对劲,便也问,
“是啊,你帮了吴科这小子这么大忙,他要是忘恩负义,还有我胖子帮你。”
“余欢姐,你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怎么还哭了”林彩彩拿着纸巾给邓余欢擦眼泪。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邓余欢见骗不住吴科,便下决心说了出来,她也希望能有解决的办法,不让她再担心害怕,于是又接着说,
“信?有带来吗?我能看看吗?”吴科问。
吴科接过信拆开看了看,总共有三封,每封信都是打印出来的,看不出什么笔记,信封是大家上随便一家文具店都能十块钱买一沓的普通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