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高任远这庄二狗子是谁,高任远跟我说庄二狗子是庄大爷的二儿子,庄大爷的膝下有四个儿子,从大狗子到四狗子。而这庄二狗子的老婆半个月前死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无疑是庄二狗子那死去老婆的鬼魂附到那名妇女身上了,忽然我想起那个奇怪的云南女人来,就问她在什么地方。
高任远说:“她们家在村里的最后一间房,你只要沿着这条土路朝北一直走就能看到。不过,我可要先给南先生您提个醒儿,那个女人的家,全村人都不敢接近,怕中了她的招。”
我让高任远带我去看看,谁知高任远却死活不去,我知道他也怕得那些怪病。在他的建议下,我们几个打算去庄大爷的家里坐坐,然后顺便详谈此事。
在去庄大爷家的途中,我看到有块空地上立着几根不怎么高大的木桩,那几根木桩的中央拴着一头牛,粗绳子把牛的四肢和身体拴得很牢,旁边有人用一柄大斧子用力朝牛颈部砍去,牛发出哀鸣,拼命挣扎,粗绳绷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
那人一斧子下去,牛脖子已经被其砍断了三分之一,那头牛脖子处的血筋和骨头都露了出来,血流满地。
这人对着那头牛砍过一斧头之后就不再继续动作,把斧子立在旁边,蹲到墙角抽烟去了。旁边围了十几个人观看,还有几个小孩子,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
我疑惑的问高任远:“这是在干什么?”
高任远说:“哦你说这个啊,这个也是我们村里的习俗和规矩,每逢村里有人办红白事的时候都要杀牛。”
我问:“杀牛为什么不给它个痛快,到底要在它的身上砍下多少斧子?”
高任远笑了:“砍多少斧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牛身上流血的时间,牛流血时间越长则代表着越吉利,不过,我们一般都是五分钟砍一斧子,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才能死吧。”
我无语,这叫什么说法,这个摸村县也太不正常了吧?以折磨成天耕地的动物为乐?
整个摸村县里面的村民,说的都是摸村土话,包括庄大爷,说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到了庄大爷家之后,幸亏有高任远这个人在场,只有他那并不标准的贵州普通话我能听懂,否则的话,除他之外所有人我都无法沟通,并且庄大爷家没有电视、收音机,只有简陋的白炽灯泡。
我问:“这些有症状的村民是怎么得的病,他们的身上有着什么共通点吗?要是那个女人心怀不轨,想下毒也总得有个途径和方法,比如大家吃过她的什么东西,或者摸过什么?”
高任远听罢,是一阵摇头,说道:“都没有,说实话,那个云南女人其实平时很少和我们摸村县的这些村民接触,更没吃过她给的什么东西食物,不过,却并不能因此而排出,我们大家都猜测是井水的事,因为只有这个途径是大家都要碰的。”
我点了点头,高任远说的没有错,这恐怕是唯一的解释了。
但是听闻了高任远说的这句话之后,我忽然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太妥当,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我觉得腹部一股奇异感传来,那是一种被撕咬的轻微疼痛感,于是就提出要去厕所方便。村子里面只有一家公共厕所,就在庄大爷家斜对面,偌大的厕所居然还挺豪华的,是水泥地面,里面的水泥地上开了十几个长条坑,我在茅坑上蹲了半天也没结果,肚子却越来越疼,疼得额头冒汗。
支撑着无力的身子勉强从厕所处出来,我告诉高任远:“快、快开车送我出去,到最近的医院或卫生所,我这肚子疼得不行了!”
奇怪的是,周围厕所外的庄大爷等人,包括高任远在内的几个人对此都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现在因为腹部的那股疼痛感已经直不起腰,又催了高任远几遍,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