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蠢狮子家祖先肯定总带着牛头骨做头盔,裂齿家的门牙都要敲出豁口,风嚎家的孩子变身后声音特别难听。我们兽灵活得很直接的,”塔布蕾丝认真地说,“基本上听到姓,就能猜到这一家的某样情况了。”
“玛萨拉·夜牙?”克雷恩测试一样的报上了玛莎的姓名。
“玛莎姐姐啊这应该是有点文化的兽灵部落,夜晚的利齿,多半皮毛是黑色的吧。”
克雷恩皱紧眉毛,说:“珊拉·青叶?”
“一看就是草食魂属家的,估计自身没什么明显特色,祖先住的地方绿叶植物比较多吧。”塔布蕾丝很流利的回答。
“蒙达拉·幻尾?”
“尾巴有比较复杂的花色,肯定的。不过这个肯定也是后来改的,兽灵祖先的原始姓氏都很很直白。”她想了想,说,“估计玛莎姐姐家里也改过。”
“乌吉诺拉·金风呢?我记得她变身就是普通的老虎模样啊。”
“你没留神看,其实她的皮毛是偏亮金色,而且条纹很淡,冲锋起来不就是像金色的风一样。”塔布蕾丝笑嘻嘻地说,“你说的这些也太没难度了,想难住我可差得远。”
“很好好极了。”克雷恩露出一个并没有多少笑意的复杂微笑,疲倦地拍了拍塔布蕾丝的头,“谢谢你,你帮我确认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走吧,咱们进去照顾一下辛迪莉。”
“她这是被下了什么药啊”到床边后,塔布蕾丝着鼻子,一路闻到她的嘴唇边,“好像是什么草汁熬的。”
“估计是掺了沉眠草的迷药。”克雷恩面无表情地说,一双闪动着隐约红光的眸子,死死盯着床上平稳呼吸着的辛迪莉,“这里离无光之沼不远,舍得出钱或者有实力的话,弄到点沉眠草并不难。再说这里的药剂店也不少,说不定是直接买来的强效安眠药。”
“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叫醒她?”塔布蕾丝举起巴掌,征询着克雷恩的意见。
他无奈地笑了笑,说:“请用温和点的方式。”
塔布蕾丝颇为遗憾的甩了甩手腕,抱住辛迪莉的脖子,猛烈地前后摇晃起来。
嗯这要算是温和一些的方式的话,刚才她肯定是想扇得辛迪莉满地找牙。克雷恩笑着走了过去,在辛迪莉的细脖子被晃断之前接过了这个任务。
他对于被灌下药剂无法醒来的人没有什么应对经验,但托蛮牛和琳迪的福,他对如何让醉鬼变得好过一些算是经验丰富。
让塔布蕾丝端来一个盆摆在床边后,他抱起辛迪莉面朝下搁在自己腿上,捏开她小巧的嘴巴,把手指慢慢试探着伸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灵狐属的女孩天生就和其他种族的不一样,连这种时候,里面那柔软滑嫩的舌头还本能地在他手指上转着圈子,完全没有往外推挤的正常反应。
他脸上热了一下,连忙把脑海里涌出来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念赶走,专心地找到她口腔最深处那个软软的小孔,然后熟练地一抠。
“唔呜唔呜哇啊啊——”
剧烈的呕吐声中,辛迪莉的午饭彻底交代在了盆里。
克雷恩迅速擦干净她的嘴和自己的手,扶她躺回去,说:“走,咱们去把这个倒出去。”
“我自己就行。”塔布蕾丝端起盆就往外走去。
克雷恩看了一眼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些的辛迪莉,说:“一起吧,现在最好不要有谁落单。门可以锁,咱们很快就能回来,辛迪莉应该不会有事。”
辛迪莉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过了几分钟后,克雷恩带着塔布蕾丝回来,那个盆也洗得干干净净,不过嗅觉敏感的塔布蕾丝大概是在呕吐物的味道中吃了大亏,回到房间后还忍不住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