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着女仆的黑色长裙,只不过裙摆被掀到了胸前,长袜内裤什么的散乱的扔在床边的地上,从浅浅的肚脐往下就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一些羞耻的地方还残留着干涸的污渍。她上身的衣物倒还算完整,只是胸前的纽扣被撕开,破开的衣襟中央露出的那一片白皙上,歪歪扭扭的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牙印。
少女可爱的圆脸已经因为羞耻而红到极限,却无法移动半点,因为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牢牢地绑在了床的四角上,变成可以被男性为所欲为的姿势。
“呜……不要杀我……强盗大人,请不要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被蛮牛的样子吓到,可怜的小女仆哭泣着开始求饶。
蛮牛眯起眼睛,完全没有找东西盖住小女仆的打算,一边满意的看着,一边恶声恶气的询问:“你们的大少爷呢?和你玩完之后他就消失了么?”
女孩儿含着眼泪拼命地摇头,黑色的齐耳短发凌乱的散开在脑后,“我不知道,主人……主人昨晚把我叫来,那个……折磨了我一晚上,早晨我睡着的时候……他……还在的。”
“那小子,畏罪潜逃了吗?”蛮牛走到床边,伸手把绑着女孩的绳子扯断,“如果你不是自愿的,找楼下的老胖子领点钱赶紧回家去。”
他走到门边,拍了拍克雷恩的肩膀,“怎么样,我就知道会有养眼的事儿。”
克雷恩尴尬的笑着,看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直接踹门的,他根本不可能预料到里面的人正被捆着无法开门。
回到客厅后,克雷恩发现坐着的人里多出了一个颇为秀气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右手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左手抓着一根被削掉了头的柏木法杖。
蛮牛过去抓起他的手臂看了看,问:“塔伦,你看清那家伙的样子了吗?”
玛莎在一边摇了摇头,替他回答:“一身黑,脸上没有面罩,但好像蒙了一层雾一样看不清。把你的熊掌收起来,苏米雅好不容易治好的伤口,你笨手笨脚的弄裂了我可饶不了你。”
“啧,”蛮牛放开那个沉默的小少爷,坐到了长沙发的扶手上,“看来八九成可能是暗行者了。那些家伙真有这么可怕吗?玛莎,你怎么说?”
玛莎瞟了一眼满头大汗的镇长,“我没和暗行者交过手,不过就算是最优秀的刺客和盗贼,想要从这么远的距离近乎直线的飞出院墙,也绝对是不可能实现的。看那家伙逃走时的能力,已经几乎算是在飞了。”
琳迪补充了一句,“是啊,要不是没看到翅膀,真以为是翼人。”
“不过翼人的话也会越飞越高才对。”苏米雅疑惑的皱起了眉心,“看来那个暗行者还真是个不遵守世界法则的古怪家伙。”重物要向下掉,轻的要往上飘,连这个规律可以不遵守的话,逃跑确实方便的多。
“我觉得……不是大哥。”叫塔伦的少年痛苦的低着头,很小声的说,“大哥……一直都很疼我的,从来……没有因为我的母亲而瞧不起我。”
蛮牛明确的露出不关心贵族家庭纠纷的表情,“那些我不管,小少爷,你明天还要和我们一起出发吗?”
塔伦沉默了一会儿,坚定的抬起头,乌黑的眼眸十分明亮,“我一定要去,我会亲手证明这次来害父亲的另有其人。那个可恶的家伙,不仅要害死我父亲,还要让我和大哥兄弟失和!”
镇长不安的看了看楼梯上端,搓着肥胖的手掌,“那个……比尔瑞先生,塔拉姆的人呢?你……你不是上去叫他了吗?”
叫,还真是委婉的说法,克雷恩耸了耸肩,那家伙如果在屋子里,恐怕会像破口袋一样被拎下来才对。
“他不在,你那个大儿子,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是,塔拉姆少爷今天并没有离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