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噪音。男人冷汗唰啦啦地一直流,口颤抖着,“你你你是是什么东西,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对面?!!”
黑子哲也斟酌一下,平淡无起伏地回道:“我是个人,你才是个什么东西。”
卷毛男人反驳,“我当然不是个东西,我是人!!”
“日安,”黑子哲也鞠躬,认真地按照对方的话打招呼,“不是个东西先生请听我说,没有你口里说的‘突然出现’,两小时以前,我就坐这里。”
“你骗谁啊!我坐这里一小时都没看见你!!还有谁才不是个东西啊混蛋少年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黑子哲也:“我只是复述大叔你自己的话。”
“我才二十六哪里大叔了!!你你你……气死我了!!”男人气呼呼的模样有几分孩子气,卷到一起的头发似乎都气焦了。
“亚树,我可以作证,这位少年两小时前就在了哟~”探头探脑的御宅族双手按在胸器妹子抹布上擦桌子,懒懒地抬起眼皮为少年澄清,同时避免易怒的男人气死自己。
“神崎,你赶紧救救我!!我要被歌词搞死了,雅也那混蛋呢??”卷毛的菊池亚树立刻无视上一刻还恨得牙痒痒的三无少年,转移目标,揪着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店长使劲晃。
神崎平泽被晃成蚊香眼,“停…停手啊蠢蛋树,我又不是、是他小秘书,鬼知道。”
“你赶紧给我吐出个雅也来!”
“……雅也…没、没有。少年对面就有个,好、好歹是雅也一眼就发现他了。”神崎平泽将开始看书,对他们的闹剧视若无睹的淡定少年拉下水。
菊池亚树用他那双变得通红的眼珠子盯着少年,然后握上对方的手,就差没来个尊敬的吻手礼,“跪求帮忙填词,亲爱的少年。”
黑子哲也抽回手,“不会。我对男人没有额外的兴趣。”
菊池亚树再次揪着少年的手不放,双眼仿佛变成了凶残的深红,“你敢不答应我就就…将你推桌子上强行这样那样!!”
黑子哲也木然地来回盯了男人好久,直到男人冷汗一直流也不挪动一下,甚至真有做什么的架势,这才回答道:“其实你可以让自己不用太紧张,你交稿前一天陨石炸毁你老板的办公室也不是不可能。”
神崎平泽擦拭电脑的动作停下,看了菊池亚树就想笑,“噗……”
菊池亚树咬牙切齿,“作为一个老板,我一点都不希望我的公司有任何损失。”
黑子哲也,“那就催稿的公司遭遇千年不得一见的流星雨。”
菊池亚树:“你够了少年!他们毁了我难道喝西北风,再说就揍你哦少年!!”
神崎平泽:“啊~啊~今天大家都很有年轻的活力~”
雨终于停了,黑子哲也完成了歌词的填写。
半路出家的黑子哲也不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或者他写的词会不会被扔进垃圾桶,甚至他写了什么都好像忘了。
黑子哲也只知道,听到神崎先生跟别人通话时,断断续续说到一只叫“哲也二号”的犬多么忠心,听到他们说它已经死了的时候,黑子哲也不顾菊池先生的挽留,平静地结账离开。
黑子哲也甚至没对神崎先生高呼让他带书的行为作出回应。
黑子哲也木然地掏出简井小姐给的工作手机,拨通了黄濑凉太的电话,“请黄濑君告诉我,二号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黄濑凉太静默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没有了一贯的欢脱,他细细地叙述了“黑子”不在后,二号的事。
黄濑凉太:“哲也二号在小黑子死后没有吃喝任何人喂的东西,它甚至没有离开小黑子的坟墓一步。它只是静静地趴坐在坟墓前方,用一双酷似小黑子的眼眸盯着墓碑,一直一直,仿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