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人擦了擦嘴角,也不起身:“王爷有事?”
他的视线从云人胸前划过,让云人差点掀翻了桌子。
向来面冷心冷的她头一次真的被气到心口发闷,不就是胸小点了吗?她是个大夫,日后想丰胸还不是轻而易举。
魏寒风见她这么多天第一次闹小情绪心里好笑,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锦二给本王把脉,已有毒发征兆。”
魏寒风见了,伸出手。
她总觉得魏寒风性格古怪,一会莫名发火,一会又对她种种行为视若不见。
探手为他把脉,一会过后她面色有些严肃。
之灵倒了两杯茶,魏寒风端起来喝了一口:“什么毒?”
“碧青。”云人说了一个名字,然后想了想又开口:“碧青之毒,需每日从口而入,中毒者阴雨日必发热,浑身疼痛入骨。”
“三年!”
他竟不知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在身边潜伏了三年之久,还日日给他下毒,这是从他三年前回了魏都就开始了啊,好,好得很!
云人没有多说,她相信魏寒风已经明白了,她就等着过段时间看热闹就是了。
他一走,之灵四个都松了一口气。
最先急了的就是之秀了,她嘴里还塞着糕点,闻言立刻瞪着眼睛,口齿不清的说:“才不是奴婢胆小,是王爷太可怕了。”
云人趴在桌上单手撑着脑袋:“那你们跟我说说,他怎么可怕了?”
之秀囫囵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两口茶水,大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王妃你不知道,王爷之所以被取了一个邪王的名号,根本不是因为前两位王妃的死。”
原身的记忆里能贡献的东西不多,魏寒风跟她又没多大的关系,所以她只知道他克死了两个王妃。
之秀催着之灵去关门,怕谁听到了她议论王爷,小命不保。
等门关好了,她才神神秘秘的开口:“三年前王爷战败而归深受重伤,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王府替王爷看病,可是最后虽然活过来了,可是留下了暗疾隐患,他们都说王爷要躺在床上起码半年才能下床。
那时候刚好是冬月十五,魏都下了一场大雪,血染红了一地的皑皑白雪,后来就慢慢传出了邪王的名号。”
她只听说过魏寒风伤重回魏都光是卧床都花了半年,他为什么会在两个月不到的时候出现在君华路,还刚好是毒发的时候?
有人知道魏寒风中了红尘灼,于是在他毒发的时候把他带去了君华路。
云人不得不说这背后的人还真是毒啊。
这么想着云人就没多想了。
云人的手一顿,低着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他会因为不想伤害无辜的下人就做出这种事吗?
她只知道,自己上辈子稀里糊涂的就过了,甚至最后死也是因为帮某个华夏首脑做手术的时候被敌人请来的杀手一枪崩了,除了学习医术,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现在她不是华夏的卫晗风,她是云人,她想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云人沐浴换了一身女装后,就让之珏王府的药房取药了。
云人制药时,之灵四个都不在房里,各忙各的去了。
云人早已经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的把丹药放入瓷瓶里,云人心满意足的露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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