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靠近旋转木马的长椅,那里有两个小孩在共享梅花糖,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却有着相同的情。此刻的时光好似在倒流,而那两个小孩正如当初的白玉茗和温雯,她情不自禁的拿出sh一u ji定格眼前的画面。
在按下拍照的那一瞬间,有人闯入了她的画面。温雯有些生气,想要责骂那个人,然而在看清来人后差点要脱口而出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温雯不好意思的笑笑,手指扫过鼻尖,眼神飘忽的说:“程跃你也来这里啊!”温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她面前会不由自主的拘谨起来,总有一种怕出错的感觉。
“一个人无聊就出来玩呗,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我家组队吧”
“好呀,那我们先打哪一个怪呢?”
“过山车吧”
“正有此意”
疯狂呐喊的人群和飞驰的速度,有多少的人在其中吐露真心,只是没人认真去聆听。许多年以后温雯才知道当时在过山车上游跃对她说了一句话,她在想如果当时她听到了那句话会不会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
尝试一切刺激和心跳过后终回归平静,旋转的木马不停的旋律。温雯在游跃的后面,两旁是约莫五岁的小孩。
“你是怎么和我哥认识的?”
“啊?”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温雯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回答她“她和我前男友认识,所以我们就认识了”
游跃不再说什么,她挺直腰板,背影在四周和乐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温雯莫名的有些心疼她,忍不住的想要给她一个拥抱。
游跃送温雯回酒店,寒暄两句就离开了,温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了。回到房间,拿起sh一u ji才想起忘记发zhà一 piàn给白玉茗。
点开她的微信,选中zhà一 piàn,发送,一气呵成,看见sh一u ji屏幕上显示的tu piàn,温雯有些后悔把tu piàn发送过去了。
一切原因只是因为tu piàn上多了一个人,感觉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白玉茗的事。万物皆有因,万事皆有果,福亦是祸。
温雯的脑袋里回想起去庙里面抽的签,记不得是上签还是下签,此刻让她感到恐惧,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失去。
她迫切的想要听到白玉茗的声音,白玉茗对于她来说是家的感觉,这种感觉哪怕是温父也难以给她。
温雯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完整的家庭的爱,温父曾经也只是个小商人,经常在外打拼。温雯的母亲据说在她出生的时候难产死了,当时是在家里面接生的,大出血来不及救治,所以温雯的童年是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孩子与父母之间有代沟,何况是爷孙。爷爷奶奶对她的疼爱不容置疑,平时她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但是他们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她总是让自己表现着无所谓的态度,对他们所给予之物都欣然接受。
记得在她还没遇到白玉茗之前,温父做生意被人骗,搭上了全部身家,一时想不开的他迷上了赌博。小资经济又背上巨债,一时间连家门都不敢开,生怕别人知道他们在家。一个小孩,两个老人哪里抵得过那些凶神恶煞的讨债人,这与后来温雯学习各种格斗有一定的关系。
孩子总有一段叛逆期,而她的叛逆期要比别人早了许多,她也曾想过离家出走,可是家里面就剩下爷爷奶奶,她不放心。
因为温父赌博的事情温雯小小年纪就与他大吵一架,家里的人都好似提前比别人多度过了十几年,。爷爷奶奶的头上的白发也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