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二公子,真是一个狠角色!”刑将军走出明王府深思的说。
四人上车,苏野想起刚才仍忍不住恶心,风墨轻问:“有事吗?”一名黑衣士说:“小兄弟,你用拳帮他按压中脘穴,或许有效。”风墨握拳,在苏野肚脐往上一掌处按压,一会儿后,苏野果然舒服许多,点头谢道:“谢谢大哥,我好很多了。”那人摆手:“别客气,以后我们都是一个营的兄弟,我姓柳,单名一个鸣字,”指着另一人道:“这位兄弟叫程申,”又看着风墨:“这位小兄弟身手卓绝,我们两兄弟佩服的紧,依我看,你就不必参加新军的训练了,您说呢,将军?”
将军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听到问话,也看着风墨说:“嗯,叫风墨是吧,你以后就入我的亲卫队吧,等我们见到大将军,你一定能得到重用。”又看看苏野,还未说话,风墨先说:“他也不用训练,”顿了一下,说:“我教。”程申就是被苏野踢了屁股的狩猎者,听见这话,“哼”了一声。嘿,风墨都打得你吐血,你也没哼唧一声,倒是总对我不满。将军听风墨这样说,点头同意,问苏野:“听程申说,你那日中了一箭,可是却完全没有受伤,为什么?”来了,苏野抬眼向天:“嗯这个”说没被射到,显然不可能。将军见他吞吞吐吐,眉头微皱,稍显不悦,风墨挽起袖子露出一箭黑丝织就的蚕衣袖,说:“将军,那几日进入林子,我怕他不会武功,就将这件家族蚕甲借他穿了三日,这蚕甲能够抵消dá àn部分的箭道冲击。”将军摸摸黑丝甲衣,赞道:“果然是宝贝,”苏野有些难过,第一次见风墨时,他说自己从未说谎,现在这个坚守算是没了,风墨自己一定也不好受。
车里的气氛熟络了不少,时间过得也就快了,临近傍晚,马车行到了山路上,程申说山背面就是西山营了,大概半个时辰,苏野等人掀开车帘,看见了山下的军营。这是一座安驻在西山脚下的大营,依山傍水,山脚山腰遍布营帐,此时暮色已合,从山上看去,是一望无际的营帐和营火,将山脚下照的白昼一般,篝火点点,巡逻的士兵手举火把,像蚂蚁搬在排队移动着。柳鸣介绍说这是保卫汉京的十万神虎军,同武英卫一样,都是归明老王爷明战统帅,不过如今暂时由明王爷管辖。
马车下山,沿着大道驰近西山营,进入内部,程申对风墨说:“将军亲卫住的地方与新军不同,待会儿我会让人为你们搭建新的帐篷,不过需要一会儿时间,需要你们在将军帐外等待些时候。”风墨点点头,苏野想,他们对风墨还真挺好,难道是因为风墨揍了他们,被打了还献殷勤,挺贱哈。
马车停在了一处大帐外,果然比周围的帐篷打了几倍,做将军就是不一样,几人下车。一名小将跑过来禀道:“左副将,万将军请您过去有事相商。”刑将军对柳鸣吩咐了几句,就随小将而去,程申指着周围的帐篷说这些就是将军的一百亲卫住的地方,让两人稍等,追上柳鸣,拐没了踪影。
嘿,花花球的,这就把我们撂这儿了,风墨从背上取下刀,除去裹布,擦拭刀身,苏野甚是无聊,拉了风墨一下说:“唉,等这儿干嘛?我们去转转?”没等风墨反对,拉着他沿着小道,走走看看
不一会儿,苏野埋怨:“除了帐篷还是帐篷,没意思,程申这个坏蛋,也不知道哪去了,要这么久。”两人往回走了一段,见一处篝火旁坐着一位与自己身穿同样衣服的少年,最关键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刚刚看见的都是大叔,老头,见自己与风墨两个小毛孩话也不说一句。苏野示意近前看看,与风墨走上前去。原来这名少年正在看书。苏野上去拍他肩膀,还未碰着,手腕突然被少年右手扣住,苏野使劲崩开,双指并勾,啄中他内腕,少年吃痛缩手,苏野乘胜,以掌刀斩他肩膀,谁料少年身形更快,身子窜起,一个肩肘撞进苏野怀中,苏野身子立时向后射去,风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