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不下玩不下。
傍晚的时候,红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对着客厅的方向喊道:“简单小姐,您和郝少爷先过来吃一口吧。”
“红姨,我吃不下。”简单躺在郝校的大长腿上,瞪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心里很不是滋味。
郝校揉着她的长发,“过去吃一口吧,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一直这么饿着啊。”
简单叹息,“也不知道老板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就不能在家里陪着书瑶呢?”
“你理解理解他吧,公司的事情不能耽误,林雪蓉的事情他也要处理,已经分身乏术了。”
想到迟严风这些糟心事,郝校就替他头疼。
可他能力有限,能帮的也有限。
简单猛地坐起身来,“我当然能理解他,可我理解有什么用?要书瑶能理解才行啊!他不管忙什么都是为了书瑶,怎么主次不分任凭书瑶一个人在家里难过?你看,这又始终了一下午,书瑶就在楼上关了自己一下午,”
“行了行了。”见她小嘴巴巴的不停,郝校凑过去亲了一口,“知道你心疼书瑶,可出了这样的事情没办法,我们只能好好安慰,别的就看严风的造化了。”
“唉。”
说到这个话题,简单更吃不下去饭了。
和郝校手牵着手来到厨房,看到餐桌她平日里最爱吃的鸡腿,胃里突然一阵翻滚。
她奔去厨房,冲着垃圾桶吐的是稀里哗啦。
郝校呆在桌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冲了过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简单扣着大理石案台,刚想起身喘口气,再次抑制不住弯腰继续吐。
一阵阵干呕,听着都难受。
红姨心里泛着狐疑,却不敢乱说,手忙脚乱的给她准备清水,“快来简单小姐,来漱漱口!”
郝校犯合计,“也没吃什么啊?怎么吐的这么厉害,赶紧收拾收拾,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简单捂着胸口,无语道:“应该是吃什么东西没相应,多大点事去什么医院啊?别夸张!”
“你确定没事?”看她吐这个样子,郝校就是不放心。
楼上。
安书瑶靠着床边,眼泪流不止。许是哭多了,这会儿眼睛通红通红的,还有点干涉的疼。
她握着那个迟严风买给他的结婚钻戒,摩擦来摩擦去,始终都不舍得摘下来。
可想想现在的状况,她若不走,就势必要接受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这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实在承受不住。
先离开一段时间冷静一点,也未必不是好事。
她擦干眼角的泪,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拉开衣柜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可转念一想,她要是这么大包小包的走下楼,简单和郝校以及门外的特种兵是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的。
干脆,她甩开行李箱,拿出衣柜夹层中的存款和金卡,放入随手带着的手包里,连衣服都没换,直接下楼了。
等找到了合适的地方,再重新置办吧。
刚下楼,就听到楼下一阵阵干呕的声音。
她急忙走进厨房,“简单?你怎么了?”
简单坐在椅子上,贴在郝校的腰上,可怜兮兮的说:“不知道,闻到了鱼肉的味道,恶心的不行。”
说完,转过身,又是一阵吐。
红姨急的乱转,“许是厨房的味道太大了,快出去待着吧,出去能好点!”
“不用了,直接去医院吧,走。”
郝校直接将简单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简单挣扎,“多大点事去什么医院啊!你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