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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真的很难受的,难受的想哭,可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可值得哭的。
这么多年,安景天做的更过分的事情多如牛毛,他恨安书瑶的母亲,将上辈子的恩怨迁怒到一个孩子身上,这些安书瑶都知道。
她一直都没什么可说的,现如今,更是无话可说。
用霍明泽的话说,不管她多不愿意,她如今的成就确实是靠到了安家的势力,否则孤身在娱乐圈打拼怎么可能像她这么随性容易。
跑车平稳的停在叮当àn huà屋门口。
她打开车门拎着包包下车,推开门走进去。
玄关上挂着的风铃叮叮当当的乱响,高处的招财猫喜庆的叫着:“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吧台后的老板见到来人,立刻出来迎接,三十出头的年纪,居家的打扮,和她的小店一样,特别温馨。
“原来是书瑶过来了,就你一个人吗?”
安书瑶点点头,“恩,简单最近找了个工作没有时间,香姐,你最近还好吗?”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这里是她和简单每周必来的圣地。
如果工作了,结婚了,除了心情特别不好压力太大无处可去的时候,否则她很少有时间过来。
香姐赶紧将她迎到里面,笑着说,“我还是老样子,倒是你,最近看新闻你可是出了不少的事情,没事吧?”
“没事,都是fēi én而已,不用当真。”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看你状态不太对啊?”安书瑶的脸色很不好。
她笑着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待会,哪个包厢空着呢?”
“里面的花田包房空着,你去吧。”
“好。”
二十多平米的房间,四面全是书架,书架上陈列着各种àn huà书,国内外中外语都有。
书架中间全部空间都铺着羊绒地毯,地毯上放着一个一米见方的水晶茶几,清新的百合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她将包包放到茶几上,坐下来,躁动的心情因为满室的安静渐渐平复。
包包里的diàn huà突然响动吓了她一跳,赶紧拿出来按了静音,来电者是迟严风。
想了一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
“见到律师了没有。”鼎丰集团总裁办公室,迟严风坐在老板椅上,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说。
细雨之间更像是呢喃。
另一边,安书瑶舒出一口气,“知道霍明泽要过户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我等不及就直接公司找他了,没等到律师。”
翻动文件的手一顿,他慢慢抬头,“去公司见到他了?”
“嗯,见到了。”
“怎么说的?”
提到这个安书瑶就生气,叹息一声,“离婚可以,要我交出安家一半的家产。我在安家的地位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怎么可能为了我,”
话说到此,她哽咽的咽了回去,努力调整了几秒钟,才缓过劲来,道:“算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diàn huà另一端,传来迟严风冷硬如灰的声音,“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说完,直接挂了diàn huà。
“真的没有?”可他总觉得她说话的语调和态度